当我想拒绝时,很稀奇地玩弄着录音机的夏木津突然出声说:
“那我该怎么办!”
他的主张像是在说——我们这群人是他的属下,帮忙主子出主意是应该的。京极堂像是个穷于应付耍赖小孩的父母,说,
“夏兄跟这个事件没关係吧。你自己刚刚不是也说自己会去想该怎么办吗?”
“我想过了啊。我想去找武藏小金井的那个被绑架女孩的朋友。可是想说这种事情我又不熟,所以正打算找小关一起去耶。”
说什么傻话。还敢说不熟,开什么玩笑。
这世上哪来不熟悉犯罪调查的侦探啊。不只如此,他的简直当我这个写小说的是这方面的专家似的,当然没这回事。平时老是嘲讽我的社交恐惧症与差劲记忆力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你这么说,可是我比你更不熟啊!兄兄!明明就你才是侦探吧?”
照这样下去,不管事态怎么变化都很糟。
正当我一时之问迟疑若要匣乐极堂抗议还是向夏木津抗议时,现场的主导权已被京极堂给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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