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事一般给顾寒声去了条口信,“君别来无恙否?”
顾寒声那头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说人话。”
程回就回了个,“你没死吧?”
顾寒声:“去你的。”
程回从这字里行间中,总结出一条振聋发聩的信息——顾寒声此人,就是不知好歹,是个五行欠治的,眼下八成正活蹦乱跳地训孙子呢。
四岳的府邸没什么别的特点,就是够大、够冷、够凄凉,阖府上下拢共就十来个人,那还是算上程回和白玫两人在内的,都是一些曾经给东岳打副手的小头头。
时近凌晨,他閒来无事,仍旧坐在大厅里批文书,猛然间后背一寒,似乎有什么人在哪个角落里暗中查看什么。他的笔尖顿了顿,继续若无其事地往下批,批了两三笔才停手,随后自然而然地端起茶水来喝——借着水面的映照,他扫了一眼身后,左手里悄悄祭出一道山川令。
大厅里一时静得出奇,空气里绷起一丝诡异的肃杀,程回那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越演越炽。这时候,自殿门口忽然响起一声极其轻微的衣摆拂地的窸窣声。
程回目光一凛,左手心里扣的山川令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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