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他。慕清远去看时,却是一本市面上罕有的珍品,鬼神志怪的故事话本,他指的那句话,恰是“窥君似有慈心,薄酒陈滓,赐一杯浇奠足矣。”
魏云举逐渐靠近,轻声说:“我和先生既然殊途,我不做强求,只盼等我身去,每逢清明,先生奠我一杯酒,可好?”
他越靠越近,直到彼此只有一掌之距,却终于不能到达,慕清远用一方桃木镇纸虚虚抵在他腰间,皱眉道:“又有何难?”
再然后,魏云举第二天再去后院时,早已是人去楼空,那人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桌上只留了一张字条,寥寥几行字,写道:“自此后会无期,实不相瞒,身是雪狐,残魂一缕,何足挂心?羁留天地间,只为一桩心腹事,此生所愿未了,实难瞑目。君乃堂堂伟丈夫,自有前程,何以耽于此间?”
少年人指尖拂过窗前一丛秋海棠,泪落手心。
这时,他少时用干粮换来的那颗奇形怪状的石头,从海棠花底跃了出来。原来,他送给他娘的石头,被用来填在了慕清远窗前的花丛里。
当天晚上,夜空一丝星光也无,他躺在他时常独卧的凉亭下,那块石头突然光芒四射,他眼前的白纸上奇蹟般开始有人执笔写字,写的是:“雪狐一族雷劫将至,以慕清远如今的半条残命,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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