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三叔都去过的地方,这怎没见过,倒像是……像是书上的景呢。”风意暖一时想不起来那是哪儿,她读万卷书,也有记不住的时候。
见风渐越揉着自个儿腿,便也就作罢不再问了。
——
风闻天与韩君说道自家父母的事儿后,温穗香其实心中百八个不愿,那韩家虎视眈眈,巴不得风家快些败了,韩坤心是什么颜色,风家人个个清楚的很。
可眼下并无他法,唤了风家所有的人找,都未见贺袁芳的踪影。
要在城里找,又必须动静小,只能请他出马。
可谁料这事儿会这么快有头绪,韩君竟还亲自上了山来。
那身后跟着近十个小警司,温穗香瞧见了孙復元。
孙復元穿了身军装,倒是让人开呆了眼,想着自家女儿怎就瞧不上他了呢?
可孙復元今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在韩君身后跟着。
风闻天一看这几人,都是面带威严,让人望而生畏。
韩君勾了勾嘴角,双手负背,只是一挥手,便让身后的人马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风意暖正还在为风渐越收拾画卷,只听得大动静,那几人衝进了门内站成了两排,韩君随后进入。
眼瞧蹲在地上的风意暖抱着画卷,而风渐越则是坐着喝茶。
不屑一顾踏上了风渐越的画作,那一剎那,便脏了画。
“你为何踩我三叔画!”
韩君充耳不闻,只对着面色不改的风渐越笑着说道:“风家三少爷,还不走?”
“为何要与你走?”风意暖直起身不解。
韩君始终并未对着风意暖解释,走至风渐越身边倒了茶喝,抿了一口,便摔了杯子。
“有人报了案,说你与你母亲的死有关,带回去好好审审你。”
“韩司令,我母亲只是不见踪影,你才查了几日?死要见尸。你不能找不到人却满口胡诌。”
风渐越起身与韩君平视,面带微怒与他争辩。
风意暖倒是希望自己听差了,可韩君方才说了她奶奶死了?
简直荒谬!
“韩司令,你到底再说什么?我奶奶……不会的,她只是不见了而已,更何况,我三叔不可能杀害我奶奶!不会杀任何人!”
“带走。”
那冰冷的声音下了命令,风渐越被人用力一推上前,险些失足倒地。
风意暖拦着韩君等人的去路,大声为风渐越辩解:“你这算什么,无缘无故抓人?找出真相还是我三叔提议的,他向来行事沉稳,会一夜之间变了心性,贼喊捉贼吗?”
第二十七章 痴心错付病态露
风意暖被韩君的人马推开,而孙復元在那些人推开她的一瞬,不自觉皱眉。
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又收回了自己的动作。
自家爷爷只道是她扫了自个儿颜面,百般不愿。
换了寻常人家,这礼送了哪有退回的道理,是孙復元没让孙祺拿回。
“好好查查风渐越的屋子。”韩君一直都是那站着指挥人的。
韩君命人将风渐越带离此处,风意暖想要挣脱开来冲至房门前,却两手被束缚着使不上劲。“你们不能碰我三叔房内的东西!”
回头一望,风渐越早已消失在视线内。
待到风意暖被那身后警司用力一收紧附在她手臂的力量,顿时吃痛。
孙復元再按捺不住,退了婚也不能做到对她置之不理。
“意暖,好生在外头待着。”
韩君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他可不会因为风意暖是女子就手下留情。
风意暖眼瞧着孙復元劝说,这人!罢了,他说到底还是韩君的人,能指望他帮忙?
“韩君!”
这大喊一声让韩君淡然揉了揉耳,转身终于正视风意暖。
起先他想装作当她不存在,这下一叫,倒真的是快把他耳洞都震聋了。
“我可不会因为你是风家主事,就对你敬重几分,事实上,你也算一事无成。好好留你的洋去。”
韩君只觉她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有人让她走了再整治风家,他这会儿定对她不客气。
“那是我三叔的画,你们不能碰。”
“把她拉走!”
风意暖被强行带离了风渐越的房前,风家其余人将才尾随韩君其后,看到那一幕,竟不知如何插话。
但谁让他有权抓人。
众人因为风渐越的离去各怀心事,风意暖被推到温穗香的怀里撞上:“母亲……”
——
风渐越那门前,一片狼藉。
画作皆被散落在外,破烂不堪。
风意暖一夜未睡,思前想后,是谁说风渐越杀了人?
让韩君找人,怎就变成抓了风渐越了事?
站在这瞧着满地的画作与被翻得杂乱的屋子,哀伤自语:“一夜之间,竟变成这样了……”
她蹲下身子掩面哭泣,她真如韩君所说,一事无成,风家主事的头衔顶在头上,如有千斤重。
待到天明,风意暖被温穗香寻到,她憔悴的面容让温穗香连连嘆息。
这风渐越,这人怎就俘获了自家女儿的心!瞧那风意暖的眼眶微红,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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