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大喊一声:“三万两,黄金,这一排的人本公子都包了!”
这一声吼,不仅外头的人纷纷看过来,一旁的薛妙菡亦一口酒噗的喷了出来:“如意,过了过了,生猛的忒过了。”
我瞅着她:“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薛妙菡瞧了眼外头:“就怕你这身子骨经不住,话说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你若执意如此,我考虑要不要去宫里头帮你喊几个太医来侍候着?”
我还没开口回应,外头这馆子的管事妈妈摇着肥硕的腰躯扭过来,未语先笑:“哎哟,这位贵客,不好意思,这一群小倌儿里头有人也看中了几个,托老身来问问,可否请公子割爱几个?妈妈我情愿少收您一成银两,如何?”
我一向不喜旁人与我争,立马摇头,妈妈一脸为难:“公子您就算是行个好,那位公子来头颇大,您若肯给个面子妈妈这记着,下回您来,酒水免费,给您个雅间,如何?”
薛妙菡一拍桌子站起来:“哪个不知好歹的敢和我们争?你让他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本夫人这太岁面前动土!”
“哟,那位公子正想过来和俩位打个招呼,二位稍等。”妈妈喜滋滋出去招呼人,很快带着个人往回返。
随着他走近,我瞄过去,一身白衣,个头不高不低,人有些圆胖,面容不熟悉,可是那眼神,却分外眼熟。
淡淡一双琥珀,随着灯火波光莹莹,流淌熠熠神采。
“公主?真的是你?”对方神情微动,略感惊诧,一隻脚踏进了雅间。
我与薛妙菡互相看了眼,她啧啧了一声打量我:“显见得是姐姐我眼拙了,原来你已经金屋藏娇了!”她与我倚在窗台上凑过脑袋与我悄悄道:“这厮虽然胖了些,好生调校,潜力不错呢!”
我茫然的瞧着对方:“这人难道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和我装什么!”
薛妙菡一摊手:“人家喊得是你,我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是我的宝贝?我薛妙菡还没老到连自己养的人都不认得的地步!”
我端着狐疑再看,又瞧她,分外不信。
那人面容抽了抽,走近我俩,拢袖鞠躬作揖:“令狐彦见过秦国夫人,见过公主!”
妈妈一旁呵呵一笑:“几位认识?那敢情好,贵客慢慢商量,老身不打搅了!”
我前一阵子是听说,令狐彦治好了痼疾停止了用药,五官轮廓终于清晰可辨,身子也再不是原先瞧不出脖子和腰的区别开始划分出起伏平缓来。
如今瞧着,道还真有几分他那狐狸老爹的品貌,再不是原来一颗球瞧不出平面的模样。
我头回对自然造化这说法,略有领略其中奥妙之一二。
公正点说,模样还挺清秀,不由令我甚为怀念当年他那流着鼻涕瑟瑟发抖的时候,可惜后来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忒没劲了些。
薛妙菡当年没少和我一起掺和欺负他,如今她一瞧见令狐彦也分外惊奇:“哟,这不是老狐狸家那颗胖球么?怎么集贤院很苦啊,瘦成这幅德行?你家老子虐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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