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丫头,却整天藏着这么危险的东西。”
他果断的将银针扔到了外头的池塘里,继而魔抓伸向苏天心的腰带。
苏天心一凛,快速的伸手按住,警惕的瞪大眼睛,“你想做什么?”
“刚才剥光了你,都未发现有哪里藏银针的地方,所以为师想看个清楚,你身上还有那些地方是为师忽略的。”
“孟煜!”
苏天心抬手就是一掌打在他的脑袋上,自他身边坐起,指着他就大吼。
“你这个禽兽!我是你徒弟,你怎可这样对我,知不知羞!”
“是徒弟才好下手。”孟忘枢摸摸被打疼的地方,丝毫不介意,“毕竟兔子只吃窝边草。”
“……”
苏天心嘴角抽抽,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她理理头髮,扭着头不打算理他。
孟忘枢见她彆扭的模样,起身给她倒了杯热茶,还把一旁的点心递到她的手里。
这才淡淡的说,“昨日宫中一事,你别再插手。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
苏天心不明,“为何?”
“因为——”孟忘枢端起茶水,对着外头姣好的阳光,一口饮尽,“是皇上的主意。”
苏天心猛然一震。
“为什么和皇上有关?”
她隐约猜测道昨日父亲自宣德殿的去向不明是为何,只是迟迟没有想到此事会和皇上有关。
“难道他要保淑妃,而弃后?”
淑妃是太尉白家的人,日前在宫中独宠一方,俨然就差个皇后的头衔了。
孟忘枢没有回答,苏天心越发觉得这种可能很大。
“倘若真要保淑妃,先斩断皇后的后路,再给皇后安置一个罪名,那么就是铁铮铮的事实了。皇上若要对安为常和皇后下手,此事便必定不可能一人完成。所以你和我爹就成了皇上的帮手?”
孟忘枢没有否决,而是微微一笑,“确切的说是你爹,而我不过是给了苏相一些主意而已。”
“这算哪门子的一些主意?你还不是利用了我的计划!”
苏天心没好气的说,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计划没有瑕疵,唯一的就是被人利用。
不过现在这个局面,不算很好,却也不是很坏。
“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你不明白,为何太尉会因此而牵连。”
苏天心点点头,孟忘枢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过她手里盘中的糕点。
咬了一口,觉得太甜,要扔回盘子里。
却看到苏天心嘴巴微张,他低头看着自己咬过的一口糕点,然后果断的塞入了苏天心的嘴里。
苏天心没看到他咬那口糕点,以为他只是餵自己吃,所以张嘴就咬了进去,慢慢的吃着。
孟忘枢对她这反映,十分的满意。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需要知道,为何昨晚白一恆会出现在宣德殿。”
“是呀,为何?”苏天心问,“昨日我分明看着你带着孟沥离开,我才往玄德台走去,期间并无看到白一恆,若你对孟沥今日所言不虚,那么白一恆看到的我又是谁?”
这事很关键,倘若没有孟忘枢与白一恆的那相遇,没有当时“她”跑去寻求帮助的话,白一恆是不会进入宣德殿的。
“你想想昨日宫宴中,是否有人没有参加?”
“没有参加?”
苏天心不明他为何这么说,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去回想,然后猛然惊醒。
“是梁诗诗!”
见孟忘枢眼中初现笑意,苏天心的思绪变得清明起来。
“如你所言,昨夜是皇上一手策划的一场戏,目的是要安为常死,那么梁诗诗的存在,就会成为一个谁也不会注意的人。不管她做什么,外头的人只会知道,她被皇后抓起来了。所以昨晚假扮我去寻求帮助的人,就是被皇后抓起来的梁诗诗。而且,若是昨日梁诗诗没有着了秦玉的道,衝撞了合叶公主,你也会找个机会,让人把梁诗诗抓起来的,对吗?”
孟忘枢点点头,他端着茶杯靠在藤椅的毛垫上,一手撑在脑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徒儿的侧脸。
“小徒弟很聪明呀!”
“可这和白一恆为何会成为凶手有关係嘛?”
她怎么想都没想明白这一点,因为若是皇上真的打算扶持淑妃成为皇后,势必会重用太尉。
这与陷害太尉之子,就完全是背道而驰了。
孟忘枢看了她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自己想。”
“不要嘛!人家想不到,师父你就告诉我嘛!”
苏天心一反之前的强势不屈服,化作小猫咪扑向孟忘枢,趴在他胸口,娇滴滴的说。
“师父,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师父,也是徒弟最爱最爱的师父,你就大发慈悲的告诉我嘛!”
孟忘枢掀开一条眼缝,反问,“天心儿真的是最爱最爱为师?”
“比真金还真!”
孟忘枢随知这是敷衍的假话,但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他将茶杯放在藤椅边的扶手上,翻了个身,侧对着苏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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