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七封信函了。
白纸黑字,字字抒衷肠,看得他阵阵恶寒,全身毛孔齐齐叫嚣,若非凡生在场,恐怕他故作镇定的脸皮早就崩坏。
不过他存有疑惑,自己不惜假装迎合而采取非常手段,不仅把人五花大绑而且还重手打晕,韩寂当真就这么放过他?韩寂费心费思不就是想将他困在京城,这种独占欲让他恐慌。
从前只以为韩寂的兵法韬略在战场上用得得心应手,没曾想这人万事皆谋,理由听起来还十分之应当。
韩唐曾问他,若知晓仍苦等,他将如何?
云阶想过,他对韩寂确实心有牵挂,但若知晓还在等,他自当要予以回应。两者相比,他可以任何方式赎罪,但不可失信。
韩寂便是了解他才这般做为。
可沙场之上生死难料,儿女私情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换言之,天下太平遥遥不见归期,张知晓不定能等多久,他亦不能自私到让他一直等。
许多事并非只有一个选择。
韩寂不该谋他。
“凌将军。”凡生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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