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盼眨了眨眼睛。
男人忽而笑, 声音低了几分:「盼盼还知道我是谁么,嗯?」
奚盼弯了弯眉眼,嗓音乱如棉花糖:「远彻——」
他愣了下, 继而把她圈得更紧,「盼盼再叫遍。」
「远彻,你怎么会在这?」
她坐起身, 身子就被揽住, 谁知下刻女人身子侧,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脱掉外面的黑色背心毛衣。
顾远彻眼底划过惊愣的同时,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
他按住她盈盈握的月要肢, 脑袋里的弦绷得更紧。
奚盼小脸通红,迷离的眼神扫了圈房间,眉梢挑起,看向眼前的男人:「好呀你顾远彻,把我带到这里来,说好的去吃饭呢……」
她脑袋凑近他的耳边,鬆开咬住的红唇:「我看你是想『吃』我。」
顾远彻喉结滑动。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她醉了。
否则这样的话,他只会在从前听到。
然而,顾远彻却自私地、贪婪地享受着现在的她。
女人不悦他没有反应他的态度,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男人手上的力度就更加用力了些,她拧眉细声细气道:「疼,你鬆开呀……」
「你还会知道疼了?」
奚盼瘪嘴,注视着他的眸子,委屈兮兮:「远彻,我今晚没做完数学卷子,你帮我写好不好?」
果然是醉了。
他压低声音,侧首,唇畔就碰到她耳垂,「那盼盼给我的好处是什么?」
「痒……」
她笑着要躲开他唇发出的热气,两人所躺之地立刻起起伏伏,顾远彻把她按在怀里,声音全然哑了:「再动我就要收拾你了。」
「你好凶哦。」奚盼道。
他笑了,「我收拾你,向来不是你最喜欢的么?」
奚盼搂紧他脖子,「反正你肯定不会打我。」
他笑意更甚,发觉她实在可爱,「盼盼还没有说,要给我什么好处?」
她歪着脑袋想了下,最后朝他撒娇:「今晚你随便亲我,好不好?」
顾远彻的眼底越来越热,如同烈火。
她红唇慢慢贴近他的唇,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她垂下眼:「干嘛,你连亲都不想亲了么?」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脑袋里的弦差点就崩断了。
「乖……」
他沙哑的气音洒在她脸庞,「等到以后再亲。」
他害怕他真这么乘人之危了,明早起来,她不知道要生多大的气。
奚盼皱眉,「你就是不爱我了。」
她哼气声,侧首忽然吻上男人的耳垂——
而后轻轻拿贝齿啃咬着。
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在男人生她的气时,她只要这么做,他最后总会气息紊乱,把她按在怀狠狠地亲。
而此刻奚盼这么做,顾远彻眼底彻底猩红,下秒,他让她停下了动作,吻上她的耳垂。
她在醉酒,依然感觉脑袋「嗡」得下。
男人的唇在触碰上去的那刻就再也不受理性克制,继续往下,她感觉被人抽走了骨头,毫无力气地倒在他怀。
当Suo骨传来啃噬的感觉,她眼睛冒了水光,软着力气推开他:「顾远彻你坏蛋呜呜呜……」
「是谁先开始的?」他哑声问。
「我错了嘛远彻,我好痒……」
他堪堪停了下来,而后把她圈得更紧,奚盼嘀咕:「那你要帮我希望作业哦,我以后每天都给你亲亲。」
「嗯。」
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男人感慨她只是把这切当成了梦境。
抱够了,奚盼捂嘴打了个哈欠,说好困了,男人鬆开怀抱,让她躺好,他起身去卫生间。
他拿了个湿毛巾走出来的时候,把她重新抱起,奚盼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你是谁啊?」
奚盼已经从刚才那个梦清醒过来,进入全新的「世界」。
男人早已见怪不怪,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脸,「我是顾远彻,笨蛋。」
「顾远彻……」女人怔然地摇摇头,「不会是他,我们已经分手了,他不会在我身边了。」
他心底沉,「……他又回来了。」
奚盼垂下眸,忽而就掉下两滴泪来,「你骗我,他根本不喜欢我了,怎么会回来呢?是我追的他,可是他发现我不好,就不要我了……」
男人闻言,心里如同被扎了把刀。
他抬手抹去她的眼泪,低声哄道:「不会的,他很喜欢你,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骗人,你又不是他,你怎么能知道呢,他要是喜欢我,不会不来找我的,我还很喜欢他的,我就是不想低头,想等他来哄我,可是他……」
奚盼回到了刚分手的时候。
男人眼眶也跟着红了,他抱紧她,手掌把她的脑袋按在胸膛。
「对不起。」
他这生最后的两件事,第是在她提分手的时候,他答应了。
第二是,他明明喜欢,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让他们错过,就是六年。
这六年,他用多少能偿还的了?
这是永远都补不回来的六年。那个,本该彼此相爱的六年。
「我保证,再也不离开你了。」
女人的抽泣声渐渐停止,她趴在他肩头,顾远彻拍着她的背,直至她呼吸变得浅而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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