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嘀咕,搞得跟相亲似的。
赵嵘:“一般小康家庭。爸妈都是普通工人。他们退休后做了志愿者和义工,一个在故宫博物院做解说员,一个做马路引导员疏通交通。有个姐姐在国外,是名校的特聘讲师,计划年底回国效力,从事核方面的研究。”
卞洛婉:“你打字真的很慢。”
赵嵘:“习惯用右手打字,但右手受过伤。”
卞洛婉:“什么伤?怎么受的伤?”
赵嵘:“电话里不方便讲。”
卞洛婉:“你有军方背景?”
从他的职业和家庭来推断,和军方扯上关係的可能性不大,那为什么栾一骞说赵嵘的军方背景很硬?
赵嵘:“不方便说。”
卞洛婉:“对了,那次我生病住院,院方后来对你的态度很奇怪,他们好像叫你……不是赵工,极为尊敬的一个称呼。你怎么解释?”
赵嵘:“不方便解释。”
那什么方便说。
怎样才方便说。
卞洛婉发了串点点点过去,放下手机,生赵嵘的闷气。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心痒痒的。
手机一声响,赵嵘的信息发了来:“可以见面说。老婆,我好想你。”
生着闷气的卞洛婉因为赵嵘的一句话开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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