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常用香水,只在特殊场合用一下。婚后,她一年到头几乎没什么重要活动出席,还担心过要是怀孕后知后觉,用香水的话可能影响到宝宝,久而久之家里也就没了香水这种东西。
到手的香水勾起了卞洛婉的回忆。
求学时期她是喷过几年香水的,原因是她的小提琴老师天天喷一种气味淡但非常好闻的香水,以至于卞洛婉一闻到类似的味道就误以为老师在身边,她始悟闻香识女人的真谛。
那时喷香水的行为带给她的烦恼比快乐多得多,她依然坚持喷了几年。婚后回顾来路,只是觉得当时没必要顶着非议喷香水,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委屈。
卞洛婉不后悔自己坚持过。为製造与栾一骞的美好邂逅,她所做的所有事情,有用的、没用的,愚蠢的、可笑的,她都庆幸自己尝试过,不至于因为错失而后悔。她学打领带,温莎结平结曾经都是驾轻就熟的,却因栾一骞用不着而忘得一干二净。但不会与用不到、会过相比,在心理上终究是两回事。
卞洛婉精心打扮了一番,把房间布置的暖融暧昧。为避免意外,她在沙发上、门边等处都放了套套,准备挑起赵嵘的兴致,等他不可自制的这样那样。
结果赵嵘看见她就来了句:“怎么没换睡衣?”
卞洛婉犹如被当头浇了盆冷水一般,强冷过后,瞬间脸颊变得热烫,她该想到穿情’趣睡衣的。
“我新买了衣服,好看吗?”她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赵嵘总共也就看了一眼,“我还是喜欢看你穿利索点儿的衣服。多穿些,容易感冒。平常不注意小细节,现在不打紧,落下病根,几十年后就知道利害。”
赵嵘的表达已经够委婉了,他就是在说你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看见这种衣服就想玩拼图,把她露的一方一块块填补上。
“房子被你布置成这样,今天是你跟栾一骞的什么纪念日吗?”
卞洛婉语塞。难道赵嵘忘了?这个她必须得提醒到位。
她随机应变道:“是两月期限的最后一晚,很有仪式感吧?最近你对我很好,我们好久没那个了,不如今天……那什么吧,以后分开了,成了陌生人,各自都好好的。”
“嗯。有心了。你嘴角怎么了?口角炎?”
卞洛婉忙尴尬低头,擦拭唇边,快步进了洗手间。她记得把口红涂得堪称完美,擦花了?那牙齿会不会也沾到了?劣质口红果然信不过。
一照镜子,不是口红出了问题,是嘴唇上方冒了颗痘,肿成了一个红红的小山丘。
紧张到内分泌失调?
她果然把今天太当回事儿了。
“长痘了。”
“我看看。”
“不不、不用”卞洛婉很怕赵嵘看得太仔细,“过两天它自己就消了。”
卞洛婉抛了个媚眼,做出搔首弄姿的撩人姿势。
“你眼睛怎么了?”
“我眼睛怎么了吗?”卞洛婉为表示自己的眼睛没问题,还特意瞪了瞪。
她只能装无辜缓解尴尬。
赵嵘要贴近卞洛婉看,卞洛婉连连避开,脸烫得像是要烧着了:“不用看,我没有不舒服。昨晚新换了枕头,可能没睡好。”
“今晚再试试,要还是睡不好,明儿我给你买一对儿。哪儿不舒服都要说,别搁心里憋着。”
卞洛婉常因赵嵘的一句话心惊肉跳,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总觉得“给你买一对儿”想得太过周到。
隐含了很多,也暴露了很多。
“换上睡衣吧,还是睡衣舒服。回到家就把妆给卸了,对皮肤好。对了,祛痘的产品不能乱用,很多都含激素,你不是要怀孕吗?自己注意着点,什么东西能吃能用,先查查。少画浓妆,尤其是口红,我给你买了孕期专用的胡萝卜素口红,具体怎么个叫法儿我搞不清楚,在你梳妆镜前的抽屉里,你可以试试。”
“……好……”
“换好了睡衣叫我,我去开窗通通风,闻着房间里有股刺鼻的味儿。备孕特殊时期,香气重的东西能不用就别用。”说完瞟了卞洛婉一眼。
“……”
卞洛婉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她把身上能洗的能去的都清理了一遍,衣服密封起来扔储物间。
首战败北。
卞洛婉仍不死心。
睡在赵嵘怀里各种不安分,扭来扭去,蹭来蹭去,卞洛婉的羞耻心被焦急衝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已不知害羞为何物。心全被紧迫感给占了去,为了达成她的目的,她已顾不得羞。
赵嵘一副兴致缺缺睡意甚浓的模样,每次说出“别乱动,睡觉”后,不忘摸摸卞洛婉的头髮,一次又一次搂紧她。
卞洛婉简直要急红了眼,她把自己□□入豪放派,主动亲抱赵嵘,对他上下其手,嘴里说着一些自己特别瞧不起的话,没因第一次说而感觉难为情。那些失足女还懂得扮纯与象征性矜持,卞洛婉则什么都不管了。她把自己贬得极低,将自己溺在污秽的泥坑里,不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心理压力大得要命,她只有做成了这件事才能停下来,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然她过不了自己那关。
抱着龌龊的心思,卞洛婉被一次次拉开后仍依不饶地黏上去,越挫越勇的模样像极了磁铁的南极贴近了北极。
卞洛婉带着情绪的主动太明显,赵嵘重要肯给了她回应。
虽得到了赵嵘的回应,卞洛婉却感受不到他一点儿热切、难耐和激情,接到赵嵘背上低落的汗,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有所放鬆。
赵嵘有着媲美健身教练的身材,这块略胜栾一骞一筹,他们的房事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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