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点出息,我都胖成这样了,你还觊觎我的身/体。”纪米花护着胸控诉道。
顾哀捂着伤处,双眉紧皱,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我晚上口渴出来喝水,听见你房里有动静,便来看看,结果凑近听了是你在说梦话,我正打算走,你二话不说又打人。”
两人唇枪舌战怼了一通,顾哀最后骂了一句“毒妇”,便摔门离开。
顾哀一走,纪米花掀开床头的床垫,看了一眼尚在的保险柜钥匙,方才熄灯睡觉。
这场小风波就像一风,风过无痕,该配合顾哀演出纪米花就当做没发生。
顾哀被他餵得越来越胖,而她越来越瘦。
哦对了,她还将保险柜的钥匙串成项炼戴在了脖子上,每天光明正大外加炫耀地从顾哀眼里走来走去。
团里的老姐妹们夸她越来越漂亮,脖子上的项炼真精緻,纪米花自己也这么觉得。
这天,她做了糖醋排骨和莴苣炒蛋,按例打包送给陆浊。
陆浊比她高一个头,站在她面前,阴着脸并没有伸手接,像是闹脾气的小朋友。
“小老弟,别傻站着了,开饭了。”纪米花笑眯眯地招呼他。
他看着她,清冷的脸上罩着一层阴霾,吐了一口凉气,“离婚。”
纪米花一愣。
“我看见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陆浊的脸上闪过一丝憎恶。
纪米花呆愣几秒之后,突然扬着嘴角笑了,“我知道,没事。”
她早晚是要和他离婚的,只是不是现在,时机还没到。
他不再说话,大概是无语吧。
纪米花将饭盒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准备离开,刚走一步却被人给拉住了手臂。
纪米花侧目。
拉着她手的人,皱着眉头,清俊的脸上起了一层愠气,“离开他。”
纪米花笑眯眯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短小的头髮还有点刺手,纪米花搓着手,转移话题道:“冬天到了,我给你做顶帽子怎么样?”
他撇开了头,身子有些僵硬——
“随你。”
天越来越冷。
纪米花在家织起了帽子,伤愈的顾哀每天焦头烂额不知忙些什么,慢慢地也不着家了,纪米花也懒得管他。
后来,顾哀回来过一趟,却故意要和她吵架似的,惹得她拿着锅勺又将他揍了一顿,揍完之后,顾哀哼哼唧唧地拖着伤就走了。
隔日,一群警察突然拜访了她,彼时她正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还没来得及胡牌就被警察带进了警察局。
顾哀很快就来探视她,目的是为离婚。
纪米花一边掏耳屎,一边听他说就是不表态,顾哀气急败坏地走了。
没多久,顾哀就收到许多照片,全是他和简淡在家里的照片,郎情且妾意,高清且无/码。
这些都是纪米花暗地里为他准备的礼物。
对于他来说,上一波网上的舆论被他好不容易澄清,公司又打算替他洗白,倘若这些高清的照片再被曝光,他怕是永无翻身之日。
这时,纪德森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顿。
最后,顾哀咬了咬牙,妥协了。
顾哀取消了对纪米花的控告,两人私下协议离婚,顾哀净身出户。
纪米花出来已经是五天后。
在家门口,纪米花看到了两耳通红的少年。
那天的雾很浓,纪米花笑嘻嘻地小跑上去,少年站在原地眼里满是她过来的模样。
“我离婚了。”
少年点头,伸手将她冻得通红的两隻手包在了手掌里,塞进了自己的衣服下。
纪米花触到少年细嫩的肌肤时,下意识地要收回手,却被少年顺势牢牢地按在了怀里,他拍了拍纪米花的背,轻嘆了一声。
“你回来就好。”
纪米花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有些鼻酸。
“我给你的帽子做好了,我去拿给你。”纪米花说道。
“恩。”少年鬆开了纪米花。
纪米花将少年带回了家。
当她拿帽子时侧目看了一眼镜子,发现相较她穿过来的时候,她瘦了许多。
心情愉悦的纪米花将新帽子递给了少年,少年看见新帽子时,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纪米花期待地问道:“喜欢吗?”
“喜……欢。”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春姐说你们小男生都喜欢粉红色。”
春姐是纪米花广场舞天团成员之一。
少年接过帽子,犹豫了片刻,在纪米花的目光之下,缓缓戴上了粉红色的新帽子。
“真帅。”纪米花跟着夸讚道。
陆浊几不可见地提了提唇角。
纪米花给陆浊下厨做了一顿饭,两个第一次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最后纪米花笑靥如花地将他送到了楼下。
“再见。”纪米花对他招了招手。
陆浊点了点头,刚启唇说什么,却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陆浊走的很慢很慢,隔着浓浓的雾,影子越来越模糊,立在原地的纪米花渐渐放下了的嘴角的弧度。
她没有和陆浊说她的任务完成了,她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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