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重的质疑。比如《北京,北京》他都唱了那么多遍了怎么还是会把“这里的”唱成“这雷的”,纠正他无数次也不起作用。
我想他大概是没有天分。
有一次主唱碰上一个微醺的老闆,不讲理又难缠,主唱没办法请他喝了两大杯柏龙黑啤还是不肯罢休。而台下的许多人可能没有恶意的只是起鬨,他们看不出来年轻主唱的面露难色,还好经理及时叫了三个保安上去才拉开了那个老闆。
其实这事都算轻的。
最恶劣的是男人喝大了上台调戏女孩的。
我就见过两次,有一次是Lily在唱邓丽君的《甜蜜蜜》,正唱到“好像花儿开到春风里……”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大叔忽然衝上台去给Lily伴舞,屁颠屁颠地在她身旁扭了半天发现自己被视为空气,索性扑了过去抱住了她,台下一阵鬨笑声,主唱也是急脾气,一话筒抡到那大叔后背上,拉开了她。
经理过去安抚客人,派我和灼灼去照顾Lily,我刚过去她就抱住了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那个时候我突然知道了生活的不易,也知道了她肯定是个好姑娘,就和艾薇儿一样的好姑娘。
我闻着她身上香水味和酒精味,皱着眉,想开口却体会到了如鲠在喉。灼灼揉着她的头髮,看着我说“咱俩干完这周就撤了吧。”
好,撤了吧。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其实离开巴伐利亚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这里醉汉太多,而是在经历了无数个不眠夜后,我俩的精神有些衰弱,这样下去肯定无法应对迫在眉梢的期末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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