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初。就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
说罢,她深深吸了口气,那个委屈的小表情十分撩人,我握着她的手,又轻轻地拍了拍。
她笑了,说:“没办法,一个人感情的事从来是复杂的,而一群人的感情更是说不清道不明,就像那首乡愁,明明是一家人,但你在这头,我在那头。”
是啊,我想真正的愁思都是这样,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我把桥桥的比喻转述给中校,中校听了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我记起来了,台湾香港是超过六个月就走不了了。恭喜你,政审通过了,不过你得写一个情况说明。”
……
回到新训这个事儿上,我盯着眼前的这盘麻薯,忽然有点想哭。
情怀这玩意儿,真的直击五臟六腑啊。
这几日训练内容已经完全成为队列、手榴弹投掷和战术基础三班倒模式了,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起初在队列训练时,我心里想着这是最难熬的一个科目。
到战术基础时,我又推翻自己,说在地上爬来爬去才最折磨,最难熬。
而学到手榴弹投掷时,我再次更正,明明这个才最要命,最难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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