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没多久,我就清醒了七八分,便叫她来给我研磨。
她非要等到第二日再让我写,我抢过磨,一面轻一下重一下地磨着,一面道,“知道谏议大夫是干什么的么?”
她一脸嫌弃地又拿过磨磨了起来,“不过是个寄禄官,能做什么?”
“我就是要做这寄禄官,否则,”我指了指四周挂满的画,“否则谁来作画?”
我拿起笔蘸了蘸磨,“谏议大夫,就是专门说话的,我自然要好生谏言。”
言罢提笔便写,倏忽便写好了。元支凑过来看,“立后?”
“庒穆皇后瓮后,后位一直虚空着,这可不合规矩。”我说着吹了吹墨迹,便将纸卷了起来,揣入怀中。
“要先拿给沈美人看?”
我摇摇头,“我告诉她就够了,这个是专门给另一个人看的。”
副相的府邸后院修得如同道观,走在其中甚至能闻到炼丹药特有的味道。认“仲父”的宴会结束后,我随王钦若进入府邸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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