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的墨汁染了色。
“明明是灰色的野鱼,在你窗外养了两年就化成了这副模样,原来经你的笔墨染的,就有了灵气。”
怕是旁人听来,沈桑这是恭维我,可我们彼此深知这不是,所谓灵气大概就是他看我的画,我见他的人。
没来由的喜欢。
“沈桑,你方才说龙阳……龙阳什么?”
我讲了好多事情,见他不言语,便问到。
“龙阳……龙阳君与安陵君都是好人吧?”
沈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
“自然是了,非但如此,他们还都很厉害,龙阳君不只是一流的剑客、谋略家,还……”
我话未说完,沈桑从袖中掏出了几页纸,我接过,便见扉页写着,“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
继续往后翻,也全是从史书中滕写的龙阳安陵君之事。
这二位,都是史上有名的好男风之人。
“昨晚你就是找这些东西去了?”
沈桑点点头。
我走到桌边叫沈桑帮我研磨,提笔写下,“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这是阮籍的《咏怀诗》,你看。”
我指给沈桑,见他看得认真,我俯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即便无人作诗咏怀,龙阳君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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