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初双眼紧闭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嗯了声,鹿钦原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后来他才知道,男人和男人干完那事得做清洁,不然容易引起发烧。
他们在凝那里多住了两天,闵初退烧后恢復很快,当然上药这事儿还是鹿钦原亲自上手,闵初就懒洋洋盯着他脸看,心情好了勾勾手指,他把脸送过去让闵初啃两口,每次上完药好像他刚被人非礼了一样。
闵初把鹿钦原当孙子使唤,白天餵饭晚上暖(茄子)床,没事也要找事遛鹿钦原,看他里里外外的忙他就高兴。
玩了两天,闵初尽了兴,准备抽身走人,鹿钦原却不干了,黏在后面跟着,闵初问他:“跟着我干什么,没玩够?”
鹿钦原说:“我是男人。”
闵初磨着牙说:“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不一样,”鹿钦原认真道:“我得负责。”
闵初也没生气,小孩哄哄就行了:“你情我愿,各有所取,我不用你负责,别跟着我了啊,乖。”
“不行,我是你男人,我就得负责。”鹿钦原容易急,一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鹿钦原忘记当时闵初是什么脸色了,反正不太好,把他拖到胡同里揍了一顿扬长而去。
挨了揍鹿钦原还朝着闵初的背影喊:“以后你的床,我给你暖了。”
闵初折回来把他揍进医院,给他盖上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白色被子,摸着他的下巴笑:“你不暖床吗,好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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