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阿跃的性格,倒不会莽撞的轻易与人打赌,想必是有几分把握的,费雷倒不会特别担心。眼下,阿跃既然已经答应,那么自己能做的,便是争取最大的利益了。
费雷危险地眯起双眼,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莱恩,欺负了我的人,我又岂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你?
茶庄里发生的这些事,凌跃自然不知道,此时,他正躺在空间的糙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空出神。
“粑粑,你睡着了吗?”
“粑粑,你做什么梦呢?”
“粑粑,你怎么不理我呢?”
“果然,我是捡来的吧?”
“……”
凌跃有些无奈地揉揉太阳穴,哎,想发呆都不行,小茶这个话唠,你不开口,它就能一直自言自语下去,果然憋出病来了吗?
看着在一旁自娱自乐的小茶,凌跃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眼前就有一个活蹦乱跳、有思想、会说话的茶树,自己居然一个人在这瞎想,真是脑袋有包。
凌
跃坐起来,双眼放光地看着小茶。
“小茶,粑粑问你个问题。”
“问吧问吧,小茶是个乖孩子,才不像粑粑一样,都不理小茶。”小茶扭扭身子,一本正经地回答。
凌跃一头黑线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小茶,深刻觉得自己教育不到位啊,丫的,居然被一株茶树鄙视了。
“如果你感觉到痛的话,一般会是哪里痛?”
“我不痛呀。”
“如果呢,如果痛的话?”
“可是,没痛过呀。”
“……”
问它就是个错误,凌跃郁闷地扯了两下头髮,沮丧地躺在地上。
叶片还是碧绿的,树干还是光滑的,也没有发现幼虫,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哎呦。”小茶突然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凌跃懒洋洋地问道。
“呜呜,刚刚踩在石头上了,好疼呀。”小茶可怜兮兮的说道。
“小心点……”凌跃随口安慰了一句,“踩到石头,当然会……”
“对啊,踩到石头当然会疼了。”凌跃一拍脑门坐了起来,兴奋地说道。
自己真是钻了牛角尖,虫害多数都能在茶树体表发现,可是,若这虫子在泥土里咬树根呢?叶片不会立刻就枯黄,树干也不会立刻就龟裂,而这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小茶,如果我摘你的树叶,你会疼吗?”
“当然不会了,粑粑真笨,我的头髮那么多,摘一两根怎么会疼呢?”小茶一副你很笨的语气。
“那,如果粑粑要是咬你的树根呢?”
“哇——粑粑太坏了,粑粑居然想咬小茶的脚脚,哇——”小茶一听,吓得立马就哭了起来。
“额……”凌跃有些无语地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茶,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叶片里渗了出来,滚落着掉在地上。
“小茶乖,别哭了,粑粑在开玩笑呢。”
“呜呜……”
“小茶不哭了,好不好?粑粑最爱你了。”
“呜呜……”
“乖,小茶不哭了,等有空了,粑粑就带小茶出去玩好不好?”
“好。”
“……”
看着立马收声不哭的小茶,凌跃无语。
小茶,你真的是憋疯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凌跃认真地洗漱,穿上威廉太太做给他的衣服,眼神坚定地走向茶庄。
“小子,时间已经到了,你倒是说说,有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啊?”贾克双手抱胸,瞪着阴郁的双眼,冷笑道。
“不用你说,我自然是发现了问题。”凌跃一袭浅金色长袍,傲然地站在那里,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
“他说他找到了,真的假的啊?”植师甲一脸的怀疑。
“切,骗鬼吧,我才不信呢。”植师乙不屑地冷哼一声。
“那可不一定,他可是菲利斯的徒弟呢。”另一个植师辩解道。
“大家静一静。”莱恩总管一脸和善的走了出来,“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阿跃便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吧,我也好做个见证。”
“慢着。”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费雷一身黑色劲装,淡然地走了过来。
“费雷?”凌跃讶异地回头。
费雷抬手止住了凌跃的话,冷然地说道,“莱恩总管,这个赌注未免有些不太妥当。”
“哦?不知道哪里不妥当,还请费雷少爷指点一二。”莱恩总管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语气温和地问道。
“这个赌注太小了。”费雷冷着脸,语气却很轻柔。
哗——
费雷的话刚出口,大家就叽叽喳喳的吵开了。
莱恩眯着眼,笑的越发和善,眼里寒光却深不见底,“那费雷少爷的意思是?”
“如果贾克赢了,那么阿跃走人。”费雷伸手指向贾克,又指了指凌跃,“如果阿跃赢了,那么茶庄有这样一位天资卓绝的植师,想必要花不少钱僱佣吧?”
“这个自然,如果阿跃这般火眼金睛,那么涨工钱是应当的。”莱恩不假思索地一口应下。
“莱恩舅舅,凭什么……”贾克忿然地开口。
“退下。”莱恩低下 头,掩住眼里的寒光,低斥道。
“是。”贾克咬着牙,低头退下。
“赌注既然已经改了,那么,阿跃也该说出答案了。”莱恩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凌跃。
“大家请随我来。”凌跃也不矫情,干脆地应了一声。
带着众多植师来到那片毛峰前,凌跃拿过一把小铲子,开始挖土。
“这是干什么?”
“不会是吓傻了吧?”
“会不会是树根出了问题?”
听到植师们的讨论,凌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自己的动作。过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这株毛峰的树根也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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