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尽我的喉嗓所能叫出多么大地叫了出来,愤气冲冲地拉开后门便窜走出去了。
——“亏了你也是基督教徒!亏了你也是基督教徒!哼!哼!
当面一股北风打到我的额上来,我才意识到我头上结着的是一张毛巾。我也因为头痛,把毛巾结了一早晨,到这时候才顺手解了下来,揣在我穿着的一件破外套的衣包里。
我尽我的脚把我运着走,一头都是磅礴着的怒气,我就好象上满了火力的火车随着自己的车轮在路上滚动着的一样。
我走出了弄子,我是从环龙路向东走去的,——这一点我现刻电还明了,——但我以后走过些什么街,走过些什么弄巷,不仅地名我不清楚,连方向我也辨不出了。我只转弯抹角地在街上走着,我脑里也没有想什么,脑里的空隙完全被怒气填满着,实在是再没有什么可以着想的余地了。
我只转弯抹角地在街上走着。走了也不知道有多少辰光了,无心之间在一处横街口上看见一处新作的堡垒和战壕。这当然是一礼拜前收拾张允明的溃兵时,外国人的陆战队所建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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