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只是这灵绛,同妖皇的关係确是非比寻常。我先前当着几位峰主不好说,那墨隐澜对青鸾族大开杀戒后,不知胁迫何人打听到灵绛曾被我带走,竟又来到兰皋月榭找了个遍,因着仍未找到,他就挟持了我去找父皇,要父皇交出人来!”
玹琏质疑道:“天上天还困不住一个墨隐澜?”轩辕辰绾会在重峨等人面前有所保留,定是因墨隐澜虽冒犯了轩辕辰绾,却已安然离去。
“父皇气得亲自出手制住了他,但也不知为何,父皇最后放走了他,还令所有知情者缄口保密。”
制住了其人却又放走,这绝非天帝作派,内中怕是另有隐情。玹琏终于道:“灵绛与墨隐澜之事,我已有数。”
得了玹琏此言,轩辕辰绾才安心了。
她的棋路与其无害的外表相反,凌厉锋锐,步步杀招,半盏茶的时间过去,白子即有排山倒海之势。
相比轩辕辰绾的先声夺人,玹琏的黑子就显得过于随心所欲,平淡无奇,除了几处各自为阵的八字形棋,便是数枚孤子。
饶是如此,轩辕辰绾却丝毫不敢大意,她这师弟最擅长的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一面琢磨这一手小飞是否合适,一面又道:“听闻太崇湖即将有木魂珀现世,对父皇与我这等木系功体大有裨益,我准备带人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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