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寒舍,换用君子所为?”温淡剔透的声音,带着好奇。
赵毅风尴尬一笑,自觉坐于石桌对面,“清玉,方居已倒。”
男子抬头,循着他的方向望去,又迴转了头,手触玉箫。
“殿下今日似乎很开心?”
“自然!”
江玉树消息灵通,怎会不知朝堂动向。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他深埋的暗桩是赵毅风自己都不曾知道。
“今夜景色不错,你我不谈家国。”
赵毅风怎会不知他有意避之。
“本殿记得上次清玉说要比斗,就今夜吧。本殿恭候已久。”
清雅男子眉间樱红浅显,白衣翩然,淡然如水。
此时,江玉树在摩挲手间玉箫。
——玉箫长两尺两寸,通体碧绿,带着血沁。
也,带有肃杀气息。
更有——煞气!
“我的玉萧煞气,杀气交融,出必嗜血。殿下不怕?”
这是在婉拒——
“我不想伤人。”
赵毅风难得见他武艺进益,不似从前孱弱。
如今,棋逢对手,怎会错过?且不管以前受伤如何,有这样懂他的人怎会让他怕?尤其这人还是江玉树,他自是求之不得。
赵毅风笑的阴冷而带着一点危险,“清玉如此笃定会伤了本殿?嗯?”
江玉树静默不语,他美丽却又无华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人,虽然看不到,却依旧揣度着赵毅风心里的想法。
“本殿静候,清玉快来!”他不耐了。
江玉树险些没坐稳,这人怎的在他面前还是这么阴冷不耐?
“清玉,快些可好?”
江玉树摇头无奈一嘆,拗不过这个“自带冷风”的人。由他牵着玉箫去了麦田。
月色如水。银辉倾洒。
无数麦苗随风舞动,蜿蜒碧波。
场地宽阔,风景优美。
赵毅风抽出腰间佩剑,一横一挥,剑扫麦苗,直指地面。
朗笑一声,“来吧!”
于此同时,他手中的剑像是感觉到主人内心的热血澎湃,剑气催化长剑嗡嗡作响,似是长剑扫过之处,定有血花狂飞,煞气蹿腾。
江玉树不说话。
玉箫发力,萧孔里的疾风直扫长剑。
一往直前,誓不罢休!
赵毅风左手速速转动剑锋!他手中的长剑每一次周转变化都恰到好处的避过萧孔疾风肃杀。
“叮!”玉箫与长剑碰-撞。
赵毅风飞身而起,长剑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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