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给他力所能及的关心和偿补。
可陆园林尚未为人父,又如何能理解这份心情呢。
她以为他会一贯地沉默,却听他认真说:“伯父,我理解。”
“满路是您唯一的女儿,也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对不起,夺走了你这么珍贵的东西。”
“但是伯父伯母,请您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爱她。也请您们相信,从现在开始我会做她的大地,会一直撑着她,托住她。会给她厚实的肩膀,予她力量,做她这辈子最牢实的靠山。”
她看见父亲用手背拭了拭眼角,欣慰地点头。
和林培良相比,方兰倒显得冷静。虽然欢喜,但还是慨嘆:“我们啊只怕你们一时脑热,做事只看今朝不论明日的。”瞥了一眼两人,嘆息:“可既然你们都觉着这样好,今后可都要学着忍让点儿了。结婚不比恋爱,是要过一辈子的,鸡毛蒜皮的事儿多着呢!凡事啊多想对方的好,少些计较,好好过!”
陆园林笑瞟了一眼满路的方向,十分欢喜应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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