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瞧见眼神也有些复杂:「这几日太子找了诸多藉口来看望阿萄,赶都赶不走,也没出什么事也就随他了!」
「卫家小子来看过陶萄了吗?」
陶夫人听到卫扬的名字脸色缓和了些:「卫扬那小子是个有心的,这几日也没少来看阿萄,现如今随你姨夫一起去寻大夫去了!」
林年苓微惊:「大夫?哪家的?太医院不都是找遍了吗?」
陶夫人:「是前些年太医院告老还乡的高大夫,家住江南那边,你姨夫和卫扬正去那边请他回京呢!」
林年苓:「哦哦!是那个世代行医的高家老太爷吧?」
陶夫人嘆了口气:「对,就是他!好在我家和他还有些交情,你姨夫已经拿着我的名帖去拜见他了!」
还没等林年苓说话,就见一向不信神佛的陶夫人一脸忧愁嘆道:「你说我要不要去烧烧香拜拜佛啊?听说城南的那家寺院还挺灵的!」
林年苓被这一提醒忽然想到那天自称算命先生的男子,一时间有些恍神。
「年苓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啊……」
「那你说我要去拜拜吗?」
林年苓回答的有些不在意:「姨妈你别想有的没的,还是等高太医来了再说吧!」
此时屋里的陶萄正迷迷糊糊的想到了她及竿的那天晚上。
卫扬早早便将她的及竿礼物给她了,虽然知道没有多少可能,陶萄还是试探的问他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没给。
卫扬咧嘴一笑摊开手坦然道:「没有了!」
「真的?」陶萄笑容渐渐消失浮现些许失落。
卫扬见此心里憋着话硬生生忍住没说:「好了,快点回去休息吧!褚三那小子远在边疆,那边最近有些不太平,小萄你别怪他,说不定他今晚就会出现在你梦里呢!」
陶萄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他自己在边疆那边照顾好自己就行!」
卫扬微不可闻的嘆了口气摆摆手:「那行,那我得走了免得陶姨拿棍子夯死我!祝你在梦里能见到褚三,记得好好揍他一顿消消气别委屈了自己!」
陶萄无奈笑了笑,都多大了人了,即使做梦也很难梦见褚云敛了啊!
本以为这个只不过是卫扬开的玩笑,结果陶萄半夜真的梦到了褚三。
他夹着一身风尘,像是一直赶路,头髮变得凌乱,下巴上也冒出青色的鬍鬚,只有那这双眼睛清明宁静的一如往常看着你。
「我怎么梦到你了?」陶萄揉揉眼睛看着就坐在她床边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褚云敛的脸。
「阿萄,是我!」
陶萄有些迷糊道:「我知道是你褚云敛,你来我梦里干什么!我及竿礼你都不来看我,现在还来扰我美梦!」
褚云敛哭笑不得:「阿萄,你睁开眼看看我!」
陶萄:「睁着呢!不过看你也是没用,反正都是梦,第二天也就没了!」
褚云敛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废了好大的劲才偷偷回来,马不停蹄的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结果却落得这个下场。
褚三将阿萄的被子盖好,看着她又要睡着,眼里暗光流动伸手捏着陶萄的脸颊直至床边的人喊疼睁眼。
「疼……疼啊!」陶萄这时才有些醒过来,脑袋逐渐清醒的看着一旁的褚三。
「知道疼还说这是梦?」褚云敛眯着眼睛勾出一抹笑看着陶萄。
「你……你……你怎么在这?」陶萄瞪圆了眼睛彻底醒盹的看着褚三。
「你不是嫌弃我没来你及竿礼吗?」
「你疯了!你这是违抗皇令,要是被皇帝太子知道,他们又要找你麻烦了?」
褚云敛看着一脸担心的小丫头摸了摸她的头髮轻笑道:「别紧张,边疆那边我打点好了才偷偷回来的,你别担心!快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虽听褚三这般解释,陶萄还是有些不放心:「去哪啊?」
「问那么多干嘛?小丫头真是越老越难好哄了,快把衣服穿好!」褚云敛颇有几分气定神閒地转到屏风后面等着陶萄穿好衣服。
陶萄吐了吐舌头还是换了衣服跟着褚云敛出去。
京城内原本有前朝所留下的旧城墙,年久失修倒是很破旧,晚上夜黑风高又时常传来骇人的传闻导致京城里的人根本不靠近这边。
只有陶萄和褚云敛知道,这座可曾被誉为京内第一高的旧城墙是个极其用来赏月的好地方。
褚云敛抱着陶萄轻鬆的便飞了上去,也不知从哪变出一小壶酒朝她比了比:「要试试吗?」
陶萄拿过来轻轻抿了一口便倒吸着冷气吐舌头的还回去了。
「这酒怎么这么辣!」
褚云敛被她这副模样逗笑:「边疆那边寒冷,将士们都指望着这酒暖和身子呢!」
「哦,对了,你在那边怎么样?有人欺负你了吗?」陶萄知道褚云敛自幼身体便有些不好又担心太子那帮人暗中给他下绊子。
「瞎担心什么呢?边疆那边除了气候冷些,人却都是实打实的,没多少坏心眼!」
「那就好,我……我是怕京城这边的人………」陶萄慢吞吞的憋出几句话。
「嗤………」褚云敛弯了弯眼睛摸摸陶萄的头,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先别说这个,我的礼物呢?」陶萄伸出手一副讨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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