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新鲜感能保持多久啰!」祁晓晓假装不信的嘆了口气,嘟着嘴说道。
月无痕却说了一句让祁晓晓始料未及的话,「估计我死了就能结束吧!」
书中的月大教主从不会说这种话,因为他自负又自傲,在他心里整个江湖原是没有人可以取他性命的。
「你不会死的。」祁晓晓眼睛亮亮的,含着笑肯定道。
月无痕接着她的话,「所以我会一直爱你。」
祁晓晓知道他的心意,扬起头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而后故意小声在他耳边撒娇道:「我知道了,教主…哥哥。」
月无痕被她调笑般的话哄的十分开心,翻身将她的两隻手压在头顶,狠狠地吻住了眼前这个点起自己欲/火的人,心中想着昨夜还是太过温柔了。
「唔…」
祁晓晓大觉不妙,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全淹没在了月无痕对她的情/欲里,无处可逃的只好化作呜咽般的求饶声……
——
狂山派因为夜展离忽然退婚的事无心它顾,唯有元徽记得祁晓晓似有两日未出现了。
他不用想也知道能绊住她的人,铁定是月无痕那傢伙。
元徽心中想着这事,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岚渊阁,他刚想往里走去却被一人叫住了。
「元公子,留步!」
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他驻足回头,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那男子个头瘦小,看上去单薄无力,脸上带着僵硬的笑意,仿佛是硬挤出来的。
「寒公子这会怕是还没醒。」男子靠近时,元徽闻到股若有若无的蔷薇香,淡淡的一散而过。
这人衣着素雅瞧着不太像狂山派的普通弟子,但好像对元徽来此的心思格外清楚。
「该来的人迟早会来,元公子又何苦自寻烦恼。」
元徽看了一眼岚渊阁那青瓦高檐,在男子的话中隐隐有所觉察,未发一语的朝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他可听明白你的话了?」
元徽的背影刚消失不见,那男子身后又走出一个高他不少的天青色长袍男子,竟是前来狂山派退婚的夜展离。
「激他出手才是上策,难道你想违抗教主命令?」男子反问道。
「你的噬心铃一样有奇效。」夜展离斜眼看了看身旁的人慢吞吞的说道。
原来这男子是水灵儿假扮的,方便与夜展离一同进入狂山派。
水灵儿可不傻,她知道那姓祁的女子如今是月无痕的心尖宝贝心头肉,要是冒然对她出手,自己怕是活不了的。
「教主的脾气你比我清楚,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她调侃的语气拒绝道。
夜展离装作满脸无奈,「教主被她迷了心窍,这也是别无他法。」
「先等等看吧!姓元的有他的用处。」
水灵儿已经从元徽的眼中看到了恨意,她想有他在教主与那女子不会轻易太平的。
夜展离忽然想起水灵儿提起的另一件事。
「你说的沈星海那事可是真的?」
水灵儿回眸看向他肯定道:「戚若雪亲口说出来的,我料定假不了,况且…」
她停顿了一会儿,思索后才又说道,「像是教主现在的行事做派。」
沈星海被人废去手脚,却又留他一命,起初水灵儿并不认为这与月无痕有关,直到戚若雪一事,让她察觉到教主如今已经不大一样了……
而这变化似乎都是因为那姓祁的女子。
元徽徘徊在祁晓晓的房间外,回想着岚渊阁外那名男子的话,他不愿意承认却又觉得这只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看着数日都依然紧闭的门窗,元徽忽然怒气衝天,「为什么?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如他!」他握拳猛锤向拐角处的一根红柱,愤愤不已的低吼道。
脖颈忽然被人从身后重击,元徽来不及回头就闭眼倒在了地上。
昏倒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又飘来了一股淡不可闻的蔷薇香。
脑中远远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如同印刻一般地重复着,每说一句都伴随着来迴响动的清脆铃声,元徽觉得自己好像是沉入了梦的深处,想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来,挣扎着反抗着,却于事无补。
第99章 透露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狂山派因为夜展离的事丢尽了颜面, 独孤齐势要他给自己女儿一个交代。
夜展离却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原因,他好像连一个能说服人的藉口也懒的找一样,冷情到了极点, 只推说成婚一事就此作罢。
独孤婉儿不死心的觉得他定是有苦衷,还执着地想要找到它。
于是夜展离被独孤齐强留了下来, 软禁在狂山派, 不过在独孤婉儿的哀求下他住行照旧, 只是不能离开雁石岭一步。
独孤婉儿端着漆盘,上面盛着三道家常小菜,敲开了夜展离的房门, 一如往昔道:「夜哥哥,我学着做了几道菜,你还没尝过呢。」
她就像一个温婉贤惠的妻子,并不在意丈夫说出的话有多伤人。
「我不饿。」夜展离打开门,看着门外出现的独孤婉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木楞的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想与你聊聊,可以吗?」独孤婉儿儘量让自己不动怒,她母亲的性子较她父亲温柔的多, 独孤婉儿想着自己也该学学母亲为好,准备心平气和的与夜展离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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