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们相互误会,而你却意外让绾绾摔倒没了孩子,手也受伤?”
每个字,皆如尖针快准狠地刺上陆之郁心脏。
鲜血淋漓。
手背青筋隐隐跳跃,他开腔,嗓音哑沉了好几度:“是我的错。”
明梨鼻尖泛酸。
“本来就是你的错!”
终究是没忍住带上了情绪,她骂,“你就是混蛋!无论是你没有告诉她真名,还是误会,都是你混蛋,你的错。”
胸膛微微起伏,鼻尖愈发得酸,她又瞪了身旁霍砚一眼,俨然是又想到他当初用陆砚的名字骗她的事。
霍砚捉住她的手,眼神安抚。
明梨别过脸。
“你就没想过问清楚,回去找她?”
她质问。
陆之郁半阖了阖眼。
“我回去过,”心脏蜷缩,他诉说,不是为自己辩解,“但她已不在那里,我……接到了她说分手的电话,她说没有爱过我。”
“所以……”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来,喉间犹如被沾了水的棉花堵住。
很沉,很闷。
他不说,明梨却也猜到了。
窈窈那会儿八卦时说他从国外回来后沉寂了一段时间,只据说是被女人伤了心,霍砚则说后来他再没有踏入法国一步。
那时年轻气盛,自小就是天之骄子没有跌过跟头,感情遭遇“被骗”大抵都不愿再回想。
餐桌上沉默了一瞬,气压有些低。
明梨到底是不忍心的。
“当初的绾绾,是什么样的,和现在一样吗?
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问。
但虽是问,她心中其实有答案。
怎么可能还一样呢?
陆之郁喉间堵了堵,有短暂几秒的恍惚:“她……”
两人的相遇其实算得上是一场狗血的意外,是英雄救美,也是他对她见色起意。
那年他二十五,父亲有意让他再历练,便把他扔去了巴黎负责那边公司。
某天有算是一个圈子的朋友组局,他那时也爱玩,便去了。
那是一家酒吧。
到时恰好有人在台上唱歌,嗓音姿态皆是慵懒,偏偏没什么表情,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那女孩儿骨子里的清冷和傲气。
叫人惊艳。
那个女孩儿就是当时的沈晚。
他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心尖儿像是被什么拂过似的,那时不曾深想,只以为是见色起意,后来才知,那是心有涟...
是心有涟漪。
就此烙下印记。
或许是老天都在帮他,那晚中途他去洗手间就那么巧遇到她被一个男人拦住纠缠,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还意图拉她手。
他喝了酒,微醺,平时一贯有几分不正经,见状拿下了嘴角咬着的烟,上前亲昵搂住她肩,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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