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咽了咽喉。
最后,她将他的衬衫下摆扯出脱掉。
动作依然被放慢。
皆是折磨。
霍砚任由她动作,喉结一再上下滚动,再开腔时,嗓音亦是沙哑到了极致:“还想做什么?”
明梨仰起了脸。
柔白手臂攀上他肩膀,她定定地望着他,眼神格外认真:“霍砚,枪伤在哪,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想看。”
在他背她,她发现他脑袋上有缝针的痕迹时她就想看他的枪伤了,再提前些,是在陆家徐柔告知她,那时她就想抱住他想知道他所有受伤的地方。
霍砚和她对视两秒。
果然是徐柔对她说了什么。
“好。”
他握住了她的手,帮她摸上了曾经的枪伤处——左肩下方。
明梨指尖倏地蜷缩了下。
“霍砚,你别动,”眼睫扇动在脸蛋上落下阴影,虽然极力克制着,但她的嗓音仍有些发颤,“让我看清楚些。”
明梨心口有点儿堵。
很闷。
原来亲密过那么多次,她都不曾发觉他身上有枪疤。
“你别动。”
她说着走至他身后,就着明亮的光线终于看清楚了那枪疤。
不大。
微僵的手指有些颤抖,明梨克制着,鼓起勇气指尖终于碰上。
她轻轻地,慢慢地触碰着,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很多。
“疼么?”
眼睫止不住地颤抖,似有酸涩侵袭眼眶,她小声问。
很轻很轻的两字。
霍砚挺拔的身形微不可查地僵了僵,头顶灯光打在他脸上,似要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他垂眸。
从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就好像也从未有人对他说会一直对他好,包括他的母亲。
除了身后的她。
“不疼,”喉间晦涩,他低声安抚,“别……”
话音戛然而止。
她柔软的唇轻轻地贴上了那道枪疤,就像她在他背上时一样。
霍砚任由她唇贴着。
直至她久久未动,他才低低开腔:“吓到了?”
明梨双手猛地从身后将他抱住,脸蛋贴着他的后背:“没有。”
虽是否认,但那声音分明是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带着些许颤音。
她甚至吸了吸鼻子。
垂落在身侧的手抬起将她的双手包裹在掌心中,霍砚指腹细细地在她手背上摩挲。
须臾,他开腔:“都过去了。”
明梨贝齿咬着唇,似在压制着什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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