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和她的秀发一起飞扬,美到了极致。
那一幕落入他眸底,亦在他心上生了根。
经年难忘。
“我一直都记得。”
眸色渐深,他说。
明珩没有离开,而是让唐格和沈清绾先带着明梨回他的别墅。
他留了下来。
客厅沙发地毯上,霍砚没什么形象地坐着,单腿曲起,右手搭着,而手中的酒杯已空。
明珩睨他一眼,踹了脚。
“倒酒。”
他把自己的空酒杯递给他。
霍砚面无表情,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酒瓶,将两人空酒杯倒满。
明珩扯扯唇接过,故意和他的酒杯碰了碰发出清脆声响。
“酒不错,”他赞美,转而又明知故问,“不过,你品得出来?”
霍砚没有回应,也没有看他。
仰头,他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醇香顺势蔓延至五脏六腑,只是酒精侵袭并没有让他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尤其,是明梨醒来后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分外清晰地在他脑海中重复,最后定格的是她冷漠排斥的眼神。
如是想着,他又倒了杯喝完。
明珩冷眼旁观没有阻止。
直到半瓶酒被他喝完,他才再次踹了他一脚,丝毫不留情面:“说吧,当年绑架明梨的那伙人,真和你有关系?”
霍砚倒酒的动作微顿。
“嗯。”
两秒,他低低回应。
明珩冷嗤。
“解释了吗?”
晃了晃酒杯,漫不经心地喝了口,他问。
这话的意思,便是信他。
虽然明珩和他认识的时间,不及和陆之郁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混着玩久,但既然是彼此能信任的兄弟,自然是百分百的信任。
酒杯放下,伸手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捻出了一根烟点燃,青白烟雾徐徐,霍砚抽了口,极哑的嗓音从他薄唇中溢出:“没有。”
明珩见状,亦放下酒杯点了根烟。
斜眼瞧着他眼皮低垂难得颓废,再无平日里冷静肃穆波澜不惊的模样,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嘲笑出了声:“为什么?”
尼古丁的味道刺激着神经...
着神经,霍砚重重地再抽着,一口又一口。
吞云吐雾间,烟雾将他的脸模糊了两分。
半晌。
“她现在不冷静,心中已给我判了刑,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极低的沙哑嗓音似从他喉骨深处艰涩溢出。
明珩听着,轻呵了声。
“难道你现在冷静,不是害怕?”
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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