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的挣扎,那衣服拖到腰部那就动弹不得了,卡在奇怪的位置,楚云川着急想赶快拿回,却忘记还绑着黑色的腰带。
他很是忍受不了,想也没想就低语了一声。
「你再动,我把你裤子都扒了跪在外面。」
叶凌江忽地停了下来,眼中含泪。
这种人,他为什么能做主角啊啊
楚云川毫不动摇地抽开那根腰带,过程中却不小心划过叶凌江的敏感地带。
他下意识地发出不一样地吟叫。
那隻捏着腰带的手的主人愣了一瞬,看着叶凌江的模样竟犹豫了起来。
床上的人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角边,身上还有淡去的伤痕,头髮在扭动中散了下来,表情哀苦。
因激动的情绪,胸膛一起一伏,整个躯体都勾勒出相当诱人的曲线,那几滴液体也随之往下滑去。
有那么须臾,楚云川觉得自己疯了。
冷啊,冷啊,真的冷啊
没了红玉魄贴身,他的房间就像是冰窖一样。
叶凌江冷得直发颤,却看起来更加吸引人。
也许是受不了他这样邋遢的样子,或者是衝动已经过了,楚云川将叶凌江嘴中的铃铛取了下来,剩余的口液从他嘴角流落,还拉长了一根细丝。
楚云川表情复杂,极力克制了自己激越的情绪,还是将东西收回了自己袖中。
叶凌江如释重负。
但仍在打颤。
「师尊,毕竟毕竟多年师徒情谊,」做个人,行不行「就给个机会,让我穿」
他尽力想要坐好,向后蹬着要起来,衣服还在身下压着,半裹着下身。
楚云川别过眼神不去看他。
脸上仍旧一丝不变。
不作回应。
「我这可是为您好,若是让人看见我光着膀子从您这齣去,这」
叶凌江露出胸有成竹的眼神,这会儿楚云川已经正常了点,他知道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楚云川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个时辰没人。」
「不一定。万一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而且根据沈默而言,似乎他们千秋阁有些弟子起的就特别早,子时不过多久就会起身练剑。这种弟子虽然勤奋、不八卦,但是事关离渊的名声,还是不太好
说巧不巧,外面马上就有动静传来,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好像有人开了房门。
「师弟,你这么早」
「是啊师兄,你也是」
「我好像听到隔壁有人说话来着,什么脱不脱的,我是不是做梦了」
「别管了,练剑去,只有练剑能使我快乐」
「一起一起」
叶凌江耸耸肩「您看。」
楚云川「」
看来他已经被说通了。
「那师尊,你能不能先鬆开我,我手都没知觉了」
过了一会儿,银鞭也被收了回去。
叶凌江双腕一阵发麻,上面的红痕极其明显。
他看楚云川好像冷静了点,赶紧把衣服拉上,可腰带还在楚云川手里,只能坦胸露ru着,但也比刚刚快冷死了好。
随即拐了个念头,开始「关心」起了楚云川,只为了少受点罚。这傢伙有时候真的可怕。
「咬在师尊身,痛在徒儿心,来,我看看师尊的伤。」
「不必。」
叶凌江靠近他,想要伸手。
「看看嘛,我帮您上药」
楚云川眼神可怕。
「你离我远点。」
「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受罚。」
叶凌江没好气地砸了下嘴,站远了点。
「那师尊打算怎么罚我您说不断肢了,君子一言,不可追。我身上伤还没好,如果在雪里跪一夜恐怕我们可以下辈子再见了。」
他故意露出一点伤来。
楚云川连余光都没看他,简明扼要道「抄书。」
「又抄书」
得,这算轻罚了。
叶凌江十分不情愿地拉了拉衣服,楚云川忽然就扔了一本书过来,砸在他怀里。
礼记
「您随身带书」还带四书五经
这在外,还要让他学习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
行,谁让你是师尊,我是徒弟,你是主角,我是炮灰呢
不过
「不如让我抄剑术法术的书在妖魔觊觎人界的如今,本领高强可比满腹珠玑要实在的多。」
「你想抄什么」
叶凌江笑得深奥。
「火法秘籍在我房里」
「藏书万卷阁的书籍不可无故借出超过三日。」
「」
叶凌江无语凝噎。
「这些罪责一併罚,那你就抄百次。」
「」
叶凌江的手在哆嗦。
灵法九重,这书整整九十页。
「那我,抄几天都抄不完啊」
「那各五十次,」楚云川看着他,「现在,先在这抄礼记。否则其他人还以为我们离渊只是表面严于律己,私下还是心慵意懒,一点礼仪规矩都不懂。」
「在这太黑了,我会瞎。」
在这去你的,我不想。
楚云川手一拂,桌上那根蜡烛独燃火焰。
两人的脸一下子清晰明了了起来。
他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倚靠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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