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思想负担?独子吧?”少将似乎别有用意。
“报......告首长。本人是独子......父母亲今年都还不到五十岁。”庭车常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他们还可以再生一个!”
“扯蛋!”
这时,一个参谋突然跑进来在少将耳前说些什么,少将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陈杨面无表情地望着缓缓合上的防弹门。揶揄地笑笑,拍一下庭车常的肩膀,“换班了,一会你去向主任做例报吧。”
庭车常走出塔楼,向哨兵交还通行证后,径直向地下通道走去。6时55分,此时的昆明应该能看到一丝晨曦。
“口令!”
“无口令!”
“通过!”扛着五级士官肩章的宪兵开启闸门。庭车常向前验毕指纹后钻进旋即敞开的通道。
来到地下二十米的指挥中心入口,向值班参谋通报后,庭车常走进总值室。
向当值首长--“气象观测中心”副主任何丽大校作完例行值班简报后,庭车常转身正要回去。
“你等一下”何丽微微扬扬手,以慈母的口吻问道:“你叫庭车常的是吧?”
“是的。”
“8点钟后到基地人事处报到,这边不用交接了,直接去。上头要调你。”
“啊?”
“啊什么啊,还改不了臭学生啤味!”
“是!”
“去吧!”
“是!”
庭车常摸着后脑勺钻出地下中心,到宿舍里发了一会呆,将方前写的信录入笔记本电脑,关机,装进防电磁护套内,拿起装着两套便服、一套冬礼服、两套冬常服、一套作训服的旅行包,一路碎步小跑钻进等候在大门前的吉普车。
(四)
开车的是个奔四十的中年士官,姓吴,据说曾是第39集团军大比武的搏击季军,不知何故自愿调来做驾驭员。他目光平和,举止一般,没有任何令人印象很深的地方。唯一能令我引起注意的是,他的腋下似乎总是别着手枪—普通士官(士官也是士兵)不会配发手枪,平常也不会藏在腋下。所以我断定他另有别的身份,比如特工、警察,这里的一切都有令人费解的地方,比如一个空军基地下属的气象中心里却清一色是陆军人员。我开始为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可笑。
一如往常,车停在基地外围警戒哨前,吴士官叭地向我敬了军礼后,驾着“猎鹰”吉普车转弯朝着气象观测中心的方向而去。
“少尉同志,请通过!”哨兵检查完证件和手续,大声说道。
我整理一下武装带,检查92式5.8mm口径半自动手枪套上的扣子,走进混杂着各种肤色的军营。
第二节 恐怖袭击
(一)
驻Ji国的中俄联合空军基地英文简称TRCA。TRCA下属的“气象中心”简称TPR,实为中方所独有。
TRCA是依据上海合作组织关于反对“三股势力”联合反恐怖机制的相关协定建立的,距J国克凯什比市54公里,距俄方原按独立国协相关协议建立的永久性军事基地(简称TRL)210公里。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均有使用权,平时由中俄两方共同管理、维持与驻守。
平时,俄方长期布署有7架苏-30重型战斗机,11架米-28、4架V-80直升机,中方由国内轮换布署有1架预警机、3架歼-10制空战斗机。并驻扎有俄军的空降部队一个加强连(100-150人),中俄联合警备部队一个营(约五百人)。
TPR中心依照相关协议实质上是中方的永久性驻外军事设施,我只是一个两月前才调来从事GIS技术(地理信息系统)工作的少尉,只知道其地下设施中还有一个情报机构。
(二)
调来基地后,每周一、三、五,我被安排在俄空降连中进行军事素质加强训练,周二、四、六在基地网络控制处打杂,譬如维护计算机、检查线路等。
2月20日,农历大年初三,5时30分。
联合基地内的混凝土地铺上,斜风细雨过后,冷热不调的气息沿着地表爬进空荡荡的普通军官单人宿舍,窗棂上,大年三十晚帖的窗花纸间隙渗着微小的水滴,那是一个漂亮的鼠。我恍地想起,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鼠年。
科伊拉维斯夫送给我鼠形小台钟的指针指向5时55分。我一边诅咒着这位细心的俄国兄长,一边完全挣开双眼。
起床,跑步经由地勤专用道前往训练场,向高出我两个头的俄军武器管理员领取武器,今天是。。。。。。俄制7.62mm口径Dragonov SVD狙击步枪,开什么玩笑,把技术军官当成狙击手?
“庭同志,见过这玩意儿吧?”基地战训处的科伊拉维斯夫上尉狡黠地说。他是俄共党员,据说有1/4的中国血统,一口流利的汉语中还夹着东北腔,不时还冒出几句中国地方上的口头禅。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故意说道:“翻版的85式。”
/*註:对越自卫还击战中,中国从越军缴获了苏制SVD狙步枪,后仿製成功命名为79式,投产型号85式*/
“狡猾的中国人,明明是贵国盗版,嘿嘿。”
“谁让你们那时没有智慧财产权法。”我眨眨眼。
俄军的训练很有个性,先让我瞄准500米外人型靶打五发,结果全部脱靶。他过来纠正,“太臭了,用AK都能打得中的。抵肩不对,姿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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