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沉着脸不得不放开汪畏之,站起身将弄皱的衣服抚平,随即出了帐篷内。
温帝营帐内,各位 皇子世家都以到场,温帝黑着脸坐在上首,温谦与沈重正单膝跪在下方。
这阵仗...温帝是要问责?
果然,待众人到齐,温帝带着 审视目光开口道:「沈将军,可有查明此次到底何处出了纰漏。」
温帝没有询问温谦,显然两者相较起来,他更信任沈重。
沈重道 :「臣将太子殿下送回帐中后立刻去了围场四周探查,但那里守卫的侍卫们说当日并未看见有人进入。」
「臣担心此人是混入侍卫之中 从而进入围场,便去了侍卫们的营地调查,但结果依然一无所获,只怕此人是在更早的时候便已混入队伍之中。」
温帝双眼微眯,似是 已猜到结果,他转向下方温谦,语气威严道:「谦儿,做为此次围猎全权负责的人,你怎么看?」
温谦被点了名,语气到还算淡定,他 跪在地上回道:「儿臣此次安排紧密绝不会出现如此纰漏,况且沈将军也说此人恐怕早已蛰伏在队伍里,儿臣合理猜测刺客恐怕是宫中之人 带进来的,儿臣每日都会清点人马,若不是如此应当早该发现端倪!」
此话一出便引起轩然大波,温珅更是一拍桌子起身道:「六皇弟 这话是说我们之中有人故意隐藏刺客趁机行刺?」
温谦道:「这只是合理猜测,毕竟以沈将军的能力查出也是一样的结果,反到这个可 能最大。」
温帝眯眼,温谦所说和他心中猜测无二,他看向下方少年,一身轻甲的温谦早已能担一方大任,其实温帝到未怀疑到温谦身 上,毕竟此次围猎的安全由温谦沈重负责,不说若真出了事,温谦便是首当其衝的,就说有沈重在,温谦就是有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 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在这里有一个人想要他的命!
「那此事可有进展。」
沈重点头,抬手一招,一个侍从小跑着将一支还带血的箭 送到温帝面前。
「请皇上过目。」
温帝拿起来细细打量,沈重道:「此箭独特,设计精良,绝非宫中之物。」
他将箭放下,「 命人去查。」
「是!」
一旁跟随的殿前大太监恭敬的将箭交还下去。
温帝视线十分威严,「待此事查清前,只能请各位先在此 休息了!」
说罢他又看向沈重,「沈将军,传令下去即日起围场防守士兵加倍,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放人进出。」
「沈重领命!」
「六皇子温谦听令!」
「儿臣在!」
「朕命你即刻追查此箭出处,三日内必定给朕一个答覆!」
「是!」
帐下众人闻言 一阵骚动,温帝的意思已经在清楚不过,今日这齣便是告诉所有人,在场之人皆有嫌疑,在查清之前,众人只能待在这里由沈重带兵看守, 如何不让各世家慌乱?
今日事出突然,太子又缠绵病榻,温帝心烦意乱也无心应付众人,略一摆手,由殿前太监搀扶着下去休息。
待温帝一走,众人虽心慌意乱但也无法,只得返回各自营帐内。
而这边温谦拿着那支箭细细观察一番,凑到一旁的侍卫跟前耳语几句, 片刻那侍卫应下悄悄去了二皇子温珅的帐中。
温宪回了营帐内,想到里面还有个汪畏之不竟一时间心烦意乱,此刻他已清醒不少,在面 对这人时竟是生出些厌烦感,看来他是太娇纵他了!
他掀帘进去,汪畏之正静静坐在桌案旁,温宪顿了顿走上前一把拉起他的胳膊,汪 畏之脚上有伤,又经过一番亡命奔逃,如今已肿的十分可怖,只是衣袍遮盖着到未显的太明显。
温宪这一拉直接痛的他龇牙咧嘴,但男 人根本无心留意,反而拉着他到了门口一丢,汪畏之直接被丢的跪坐在地上。
温宪冷冷看着他,「既然你这么不想待在这里,哪你就待 在外面吧,看看那位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会不会见你可怜把你捡回去。」
他说完一甩帘子,彻底遮住了他的脸,汪畏之跪坐在门口, 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似乎早已习惯,揉了揉肿痛的角裸抱膝坐在门口直至黑夜。
脚腕已经痛的没有知觉,夜晚的围场更深露重, 沈雁飞从营帐内出来,见他愣愣坐在一角嘆了口气,将一件披风和伤药递给他又折身回去了。
于此同时,二皇子温珅帐内,只见一人探 头瞧了瞧,随后一道黑影跟随温谦的侍卫飞快出来疾步消失在黑夜中。
围场漆黑僻静的一角,六皇子温谦一身黑衣负手立在黑暗中。
两道人影快速走过来,其中一位站定后问道:「这么晚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温珅,温谦见他过来转身将那支惹出祸 事的箭羽递给他,「自然有事才寻皇兄过来,你看这箭。」
温珅拿着左右看了看,没窥见门道,「这箭有什么问题?」
「箭没问题 ,皇兄你再看看这支。」,他说完又拿出另一支箭,「这支是我在城南替我侍从寻弓时,在一间铁器铺子里寻得的。」
温珅接过两厢比 较,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这...这材质做工竟十分相似!」
温谦点头,「我猜有人要害你,所以才请皇兄夜晚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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