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和花祭……认识吗?」
姜晖然停顿半晌,继续吸口烟, 说:「不瞒你讲,黎阳先生,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一股……妖的味道。」
黎阳神色微微一怔。
妖的味道?
姜晖然怎么会忽然这么说……
「姜老师在开玩笑吗?我可不是妖。」
「哈哈,你确实不是,但是不代表你身边没有。」
这姜晖然怎么好像什么都很懂的样子。
「姜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黎阳先生应该比我更懂吧, 应该不需要我解释。」
他知道花祭是妖精?
怪不得之前和花祭在一起的时候气氛那么不对劲……
黎阳打算继续装傻:「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妖精。」
姜晖然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黎阳。
专业……驱妖师?!
还有这种职业存在?!
不过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就像他从来不知道一朵花也能成精一样。
姜晖然:「其实什么相声演员只是我的副业,这才是我的本职工作。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收不了的妖。」
「这……」
「黎阳先生现在知道我参加这檔综艺的目的了吗?」
「……」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这样我驱妖的任务能完成得轻鬆一些。」
黎阳沉默不语。
「?黎阳先生?」
「我身边没有什么妖精,」黎阳抿了下嘴唇,「您可能找错人了。」
姜晖然很惊讶。
他并没有想到黎阳会给他这样的回答。
黎阳站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尘,转身就朝里屋走,「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身为人类的你竟然护着他?」姜晖然也跟着站起身,「别告诉我你对那花妖动心了?」
他顿时停下了脚步。
「妖精是没有心的,黎阳。我捉妖这么多年还不清楚?他们只会蛊惑人,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要相信我,我们才是一个战线的。」
「……」
「还是说你被他蛊惑了?」
「我没有被谁蛊惑。」
「千万别对妖精真情实感,」姜晖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定会后悔的。」
黎阳没再理他。
这个姜晖然一眼就能认出花祭是花妖,还能闻见他身上沾染的妖气……
应该真的是个有经验的驱妖师……
很显然,他来参加的综艺的目的对象是花祭。
他能够让花祭消失?
还是能把他打回原形?
如果是这样,那不是正合他自己的意吗?
为什么却又打心底抵触呢……
黎阳回到房间的时候,眼神呆滞,脑子是乱乱的。
和宾馆一样,每间房里有两张床。
他进来的时候,花祭躺在其中一张床上,背对他睡着,只露出漆黑的后脑勺。
这么快就睡了?
也好,这样就不用挖空心思折腾他了。
黎阳简单冲了个澡,便关灯上了床。
「妖精是没有心的。」
夜深了,黎阳还是睡不着,但是他也不太敢翻过身,就这样和花祭背对背。
直到一边胳膊被压麻了,才忍不住翻过来。
结果脑门猝不及防撞上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嘶——」有点痛。
再一看,那是白花花的肌肉。
他猛地抬头,发现花祭正侧躺着,一隻手肘撑着脑袋冲他笑。
笑里带着玩味。
花祭他没有穿衣服。
黎阳被吓个半死,赶紧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衣服还在,床上没有不明液体,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酸痛的感觉。
呼,还好还好。
他鬆了一口气。
花祭:「亲爱的,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不正经的花了?」
「你敢说不喜欢乘人之危?」
「我哪有。」
黎阳冷笑道:「所以你大半夜的干嘛爬到我床上来?」
「我在你梦里看到我了,」花祭用手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亲爱的,你虽然表面很冷淡,但你却在偷偷想着我,真是口是心非。」
……梦?
他竟然能看到他的梦境?
黎阳大惊失色,「你……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想和我……」
「没有!是你看错了。」黎阳连忙转过身去,往床的边缘挪了挪,和他拉开一小段距离。
鬼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梦到这朵花都是在做羞耻的事情。
「吶,亲爱的又害羞了。」他没有移动分毫,只用一根花藤环住了黎阳的腰,然后往自己这边一收,就把他圈在怀里。
黎阳感觉脊背冰凉刺骨。
「喂,你干什……」
花祭的下巴抵着他的脑袋,让他们贴得更紧了些,「放心吧亲爱的,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擅自对你做那种事的。」
他的力气太大,黎阳根本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挣扎,任由他抱着。
「妖精的话可信度有多大?」
花祭怔了怔,没有回话。
黎阳继续问:「你到底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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