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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了说,总比支支吾吾要好太多太多,他其实也害怕尤酌和他秋后算帐来着,趁着这会子气氛正好,和她提提,说不定这件事情就翻篇了,毕竟这会子他是弱势方。

尤酌静了一会,面色无常。

良久才说,「这件事情,我已经知晓。」

本来就心存疑虑,郁肆心机城府,她素来有所体会,怎么会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尖毛压制,他本来就疑心,后来尤坛与她说过,郁肆这么做其实就是故意的,他让人在外面守着,估计做给她看。

得知此事,她本来该生气。

就是气不起来,他这么做了,自己竟然没有一丁儿生气。

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月,尤酌嘆出一口气,「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你要是真的后悔,日后别算计我就好。」

「好。」

「酌酌怀着身子,酒就别喝了。」

光顾着高兴了,忘了肚子里还揣着孩子呢,「酒都倒了,总不能浪费吧。」

她酿了许久的春水冻,就一小坛。

「我替你喝。」

两杯酒水,郁肆一饮而尽,尤酌没劝,让他喝。

喝完之后,郁肆拉着她的手,一同做到塌边,尤酌以为要吹灯睡了,谁知道他从腰腹里面掏出一颗白色的东西。

起先觉得眼熟,后来越看越觉得。

嗯,眼熟。

就是想不起来,没等她开口问,这厮已经自己说了,「你之前放在熏炉里面的合欢散,我派人製成了药丸子。」

尤酌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她有些虚,「你...还拿它干什么。」

她舍伸手要抢过来。

郁肆当着她的面,直接将药吃了下去。

尤酌想制止都来不及,「你疯了!」

这药性极猛,才一下肚子,郁肆就有了反应,他红着脸,声音沙哑,牵引着尤酌的手摸到腰带上,「姑姑说,过了头三个月可以。」

「你不想我吗。」

她缩回手,谁知道力气过大,碰到了他的伤患处,听到他嘶哼一声。

尤酌唰地站起来,「我去帮你找姑姑。」

郁肆装做手疼,只能喊她,「酌儿,别走...」

他要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要她主动。

「一开始你被人下药,我开始抗拒,后也尽力,如今我栽到你这里,你要不要给我指条明路。」

尤酌走到门口,抹上门栓,她顿住了。

亏他想的出来,要怎么开始就怎么结束。

郁肆走过来,整个人像个狗皮膏药,站也不好好站,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后方盘踞。

她想起来一开始的梦魇,那种压迫感。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下得去手,「我还怀着孩子,你不要胡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僵硬了,蓄势待发的恐怖,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很沉闷,他说,「我好难受啊,酌儿。」

「你可怜可怜我。」

尤酌捏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偏偏她很受用,郁肆贴着她的冰凉的肩胛窝。

细细地啄,慢慢地啃。

他上手了好长时间,红烛都烧尽了,屋内暗了下来,尤酌被他搞出来一身汗,她的腿脚发麻。

她露在外面的只怕明日见不人了。

罢了。

「你上塌去。」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那么明亮。

他乖乖点头,呼吸喘喘,寻到她的手牵着她走,

实则腿都在发麻,药性实在太强,要不是他特意让人把红烛换成短的,灯灭了,尤酌才鬆口气,还不知道要僵持到何时。

再往下,已经翘得老高,一动就疼。

郁肆在榻上躺平,生涩的像一个姑娘。

尤酌问他,「你衣裳都不解?....」

郁肆头顶的青筋暴起,他还在忍,咬着牙说道,「我手疼.....」有装的成分,但是他装的像模像样,小娘皮完全听不出来。

是要她帮忙脱。

尤酌愣了,他都躺下去了,真是个祖宗,「你起来。」

郁肆彻底绷直,「我疼得麻了,撑不起来。」

尤酌说那你要怎么样,郁肆鼓着脸,低声下气,好似很委屈,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听见他隐忍而发出的动静。

好死不死的月光倾泻了一丝,正打在他的拱起上。

尤酌的脸瞬间爆红。

她临阵生了退意,「要不然,我去给你端盆凉水?」

「酌酌,我快要死掉了......」

是真的,这句话是真的,快要炸裂了。

人都快废了,还要什么手,他撑起来又要跌回去,尤酌连忙接住他,「你别闹腾了。」

小娘皮,最终还是妥协。

她还是头次给男人解外衫,以前在平津侯府,帮他穿衣不是没有,解衣裳那就少了。

尤酌没扶着,太烫。

坐上去的时候,听着某禽兽的嘶吼,整张脸都热到蒸腾了。

又疼又羞。

「下不去啊。」她的裙摆只撩起来一些。

郁肆的手虚虚扶着她的绮罗腰。

只入了一点点,整张俊颜都扭曲了,白色曼陀罗的花种果然名不虚传,「你往下压点,堵在门口,进不去出不来。」

主要还是太涩了,没有助力的东西。

郁肆:「酌酌,你亲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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