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点钱我喻泽年压根没放在眼里。」他坐在单人沙发里,嚣张的一条腿翘着。
林灯一对他说:「把衣服穿了,跟我走。」
喻泽年一怔:「去哪儿?」
林灯一:「请你……吃烧烤。」
「?」
什么?
喻大佬不知道小同桌哪根神经不对了今晚居然大发慈悲请他出来吃烧烤——虽然他从来没吃过烧烤。
林灯一惊讶的看着他,皱眉问:「你没吃过烧烤?」
「……至于么,这么惊讶?」喻泽年一身宽鬆运动服,拉链一直拉到顶,尖瘦的下巴半个都藏在了领子里,张扬的萤光边将他衬托成了黑夜里一眼就能望到的存在。头髮凌乱而蓬鬆,眼神虽笑却捉摸不透。
喻总长手一扬,哥俩好似的揽着林灯一的肩:「没吃过烧烤怎么了,我搬出来之前就像囚犯一样,你懂吗?家里管家盯着我像盯犯人,我干什么他都会跟我爹通报,我爹妈管我管的严,控制欲特别强,我不能忤逆他们任何,只要有一点迹象,就把我抓回去。」
喻泽年看林灯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笑着拿了串烤五花扔进他手里的篮子:「从来没人请我吃过烧烤,谢了啊,跟你的三百万抵消了,以后别再跟我说要赔我钱什么的了。」
「那为什么……他们让你搬出来住?」林灯一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喻泽年转着手里三千块一条的钥匙绳,吊儿郎当的笑道:「做了个交易,给了我一年时间,放我一年自由。」
「等高三一毕业,去留就不随我了。」
他好奇的一边挑选烧烤材料一边问林灯一那都是什么。林灯一头一次好脾气的给一个人解释菜品。
「烤苕皮,恩,好吃。」
「韭菜。」「……你才要壮阳。」
「鹌鹑蛋。」「你烦不烦,你才吃蛋补蛋。」
「生蚝……喻泽年你闭嘴。」
两个人一边吵一边挑的折腾了半天才选好菜坐到露天的桌子旁,老闆娘笑呵呵的看着这俩小伙子,一脸慈爱。
大晚上的来吃烧烤的人多的很,这家生意好,就在他们小区后门。
林灯一跟老闆说:「老闆,两瓶啤酒。」
喻泽年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喝啤酒?」
林灯一:「不行?」
不行……可太不行了。
「你喝可乐。」喻泽年替他决定。
林灯一敲了敲桌子,面无表情:「我请的。」
意思是我喝什么要你管?
「你。」喻泽年都不好说他什么,就你那一口倒的酒量还敢喝?想起上次喝醉了的林灯一他就有些心有余悸。
后来退了一步,喻泽年说:「果啤,就果啤。」
烧烤上来后林灯一递给他一串烤五花:「尝尝。」
喻泽年接过,嗅了嗅,咬了一大口。
烤的焦焦的脆皮入口满是肉香,果啤晶莹透亮参杂了一丝桃子味,隔壁的饭桌围了一大群人,他们笑着划拳,声音说的巨大。林灯一抬手举着杯,也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透着亮,晚风有了些凉,吹的他的额发随风而盪。
喻泽年笑着灌了一大口,对他说:「谢了啊小同桌,请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一顿烧烤而已,又不是山珍海味。
林灯一小抿了一口。
「你能帮我个忙吗?」林灯一问。
「要是不愿意我就不会坐在这了,说吧。」喻泽年道。
「有这么明显?」林灯一疑惑。
喻泽年笑:「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林灯一冷笑:「我是像奸还是盗?」
喻泽年:「盗不像,奸嘛……」他咬了一大口肉,「毕竟我当时什么也没穿,某人就赶着点的敲了门。」
「你想死。」
「爷不想。」
「教我蝴蝶·刀。」林灯一懒得跟他争,直接说出了诉求。
「蝴蝶·刀?」喻泽年一怔,「你学那个干什么?」
「耍酷,行吗?」不然怎么说,为了才艺比试?呸。
「就这啊,行啊,多简单,我当多大事儿呢。」喻泽年一口应下。
「谢了。」林灯一又朝他扬了扬杯。
「但是——」喻泽年勾着唇,一贯深邃的双眼在夜色中莫名的吸引人,他朝林灯一倾了倾身:「我有个条件。」
「……」林灯一,「说。」
「明天,后天,你——」喻泽年指尖指着林灯一,他扬唇噙笑:「陪我吊水,借我牵手,两天,两针,不许迟到,不许拒绝。」
风吹的林灯一的头髮微乱,宽大的卫衣衬的他格外瘦。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喻泽年身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漂亮而精緻。
额发扫过,他垂眸,又抬眼。
两天而已。
丢出两个字:「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啧。
啧啧啧啧啧。
居(se)心(dan)叵(bao)测(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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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忘了喻泽年还在生病ing…………
(笑cry
第22章 同桌你好22
林灯一不知道也不清楚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一隻打不死的小强——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话。
关于喻泽年的家世林灯一略有耳闻,很强势霸道的家族,整个集团都沿袭了他爸的风格。如果像他所说,那么等于说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活在监视与束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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