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臻不解。
老大这是要为谁撑腰啊?
那位讨厌的Beta?
兴致缺缺,舒双白起身。
「这蛋糕挺好吃的,蛋糕店地址发我一份,我买点回去当宵夜。」
萧臻瞥了一眼碟上满满当当只碰了一角的蛋糕。
「老大,你不是要控制身材吗?」
又是杀气。
「你管我?」
屋内的灯没开,暗沉沉的闪烁着一点从窗外照进的零星光线。
顺着冰凉的地板走到底,包装精美的蛋糕轻轻放在了棕色床头柜上。
浅睡中的人缓慢睁开眼,视线所及是亮着灯传出水声的浴室。
指尖碰了碰带有余温的蛋糕盒,空气中隐约掺杂着一股烟草味。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
眉眼微低,喻若然翻了个身,背对着浴室,阖眼安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腰肢,空气中瀰漫的沐浴露香气将烟草味吹散。
低头嗅了嗅,舒双白有些难以自拔,脑袋几乎埋进她脖颈。
衣料摩挲的声音伴随着低语响起。
「怎么不吃蛋糕?」
「太晚了。」
喻若然闭着眼没动,她已经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渐渐盖过了沐浴露的香气。
身心俱疲,她只想安稳的睡个觉,奈何顶级Alpha的易感期比任何人都精力旺盛。
听得出她话里半推半就的意味,掰过她的身子掀开衣摆,舒双白埋头感受着那缕芳香。
明明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偏偏就是让她沉溺。
「你其实可以找个Omega暂时渡过易感期的,你身边不缺前赴后继Omega不是吗?」
清冷的话语在空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沉默半响,她补充了一句,「比如工作室的艺人颜素欣,她正好处于发情期,何必那么麻烦使用抑制剂呢?」
吻,戛然而止。
舒双白抬起头,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语调冷冷的藏匿着火气。
「你就这么希望我找别人?」
喻若然撇过了脑袋,没有回应。
半阖着的眼眸里布满了不明的情绪。
「如你所愿。」
丢下一句没什么感情色彩的话,抚在喻若然腰间的温度一撒,紧接着便传来了开门砸门的声音。
「砰」一声,关了。
静等着信息素的味道渐渐散去,喻若然了无睡意,点了灯,全身笼罩在暗橘色的灯光下,像只受伤的小猫儿。
床头洒满抹茶的水果蛋糕静静摆放着,散发着充满诱惑的香味。
她是不是和这蛋糕一样,好吃好看,但也不过是閒暇之余的一点甜头?
呵,可笑。
可笑的不止她一人。
下了楼,舒双白没急着走,点了根烟靠在埃尔法上,层层吐着烟圈。
烟雾半遮半掩着红唇,迷离间牵扯出一抹美感。
回想起近日对于喻若然的态度,她好像,太过于依赖了些。
是该忍忍了。
烟蒂熄灭,舒双白正欲上车,便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道紧促的脚步声。
回过头,向来清清冷冷的人脸上染了抹着急,睡衣没换,踩着双单薄的拖鞋。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我妈送急诊了。」
舒双白皱了下眉,盯着她没了血色的唇瓣看了半响,无可奈何的招招手。
「上车。」
夜晚的霓虹依旧瀰漫,舒双白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人,手动将隔绝的帘子放下。
「穿成这样可怜给谁看?把衣服换了。」
匆匆忙忙下的楼,喻若然哪儿顾得了其他,这才发觉睡衣下摆的扣子开了几颗,随处可见的标记和红痕从锁骨便蔓延开来。
神色淡然的换上舒双白丢在后座的干净衣服,喻若然已然从彷徨失措中缓了过来。
她不需要靠同情来得到什么。
车子停靠下,喻若然打开车门,脚还没落地,便被握住了手腕。
舒双白冷着脸拉着她坐下,扯出墨镜口罩帮她带上,又丢下一双绵软的休閒鞋。
「穿了上去,别丢人。」
微微失神的瞬间,舒双白已经赤着脚回了驾驶座。
喻若然没说什么,沉默的换了鞋。
看着喻若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舒双白又点了根烟,长长的睫毛盖下,阴影落在半边脸颊上,忽闪忽暗。
另一边,喻若然找到急诊室,一进门,便看见喻女士好端端的坐在长椅上,舒先生在她身边安抚。
她皱眉,「你没事?」
见着她,「弱不禁风」的Omega喻萌便眼泪汪汪的往她怀里扑。
「我腹泻一整天了,可不得来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吗?吃坏东西不是小事,病情加重怎么办?」
舒茨扬温柔的笑笑,没有顶级Alpha惯有的傲然和威严,反而眼里满是宠溺。
「然然,抱歉,我当时去缴费了,不知道她给你打了电话。」
喻若然的眼神冷下去半截,淡淡的应了声「嗯」。
从医院出来,喻若然裹紧了外衣,瘦弱的身子畏缩着。
她想起了从前。
年纪尚小时,她体弱多病,柔弱的喻女士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更何况是照顾她。
为了寻求庇佑,喻萌嫁给了丧妻多年的舒茨扬,却遭到了舒双白的反对。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