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麟故意道:「你肯定什么都不会,假期一直想着玩儿了是不是?」
夏知了:「激将法没用」
「......」,田一麟扯着她的袖子晃:「小矮子,你就帮帮我呗?」
「帮你也可以」,夏知了放下书:「但有个条件」
田一麟:「你说」
夏知了:「你以后不能再叫我小矮子」
田一麟乐了:「成交,小,小同桌」
夏知了说:「物质交换」
田一麟:「什么意思?」
夏知了:「昨天答疑课语文老师让他罚抄《沁园春·雪》」
「......」
田一麟刚转头,就看见王一飞站他身后傻乐。
「......」
田一麟认命的问:「多少遍?」
一飞:「十遍」
田一麟瞪着眼睛:「十遍?」
一飞乐:「嗯啊」
「.......」
今晚景易到閒云野鹤后给景倾打电话报平安,景倾就不会再临时查岗,于是在找了向行演了一场早睡早起的戏码后,景易去了Y区。
计程车停下,透过车窗,景易看到Y区大楼二十八层,灯火通明,景易一乐,他的游戏终于有人闯关到最顶层了。
开门下车,跑进一楼,工作人员都在一楼大厅集合,景易笑着问:「上面有多少人?」
叶岐:「三十几个」
景易:「他们上去多久了?」
叶岐:「有两个小时了」
景易笑,又问:「奖品准备了吗?」
叶岐愣了一下:「还要准备奖品吗?爱洁癖的小老头已经给他们工资了」
景易:「工资?」
一旁的温渠听明白了,他笑:「小哥儿,灯亮不是因为有客人闯关上去了,而是咱们爱洁癖的小老头又开始全楼进行大扫除,上面的都是他请来的卫生人员」
景易嘆口气,无奈的笑了:「林叔又大扫除啊」
叶岐:「可不是嘛,要不怎么能是爱洁癖的小老头呢」
景易坐电梯到二十八层,看见林鼓穿着一身黑色工作服,手里驻个拐杖,动作不快但很精细,正指挥卫生人员逐一打扫。
林鼓:「大家仔细一点」
不同于普通的打扫流程,林鼓嘱咐:「要是碰到圆球、珠子或者饰品、盒子类的东西一定要找出来,找到的人还有红包」
他自己也边说边到处看。
景易:「林叔」
「哎,少爷,就快完事了,你坐下等等」,林鼓:「今天又到一个礼物,等这边完事我就带你去看」
「礼物?」,景易走过去:「老地方来的?」
林鼓:「是」
景易:「又是芬长?」
林鼓笑了:「这次不是,是凌亦,送了个古董玉坠过来给窗边做装饰」
「啧」,景易:「格窝就是跟他学坏的,花钱都不眨眼睛,这次又是多少钱的装饰?」
林鼓:「凌亦没说,但我找人看了下,三百万起吧」
景易:「......」
景易摆摆手:「我不看了,也别挂,都给收起来,他喜欢古董,让他以后来了自己慢慢看」
林鼓拿起沙发垫检查下面:「放心,我都给好好存着呢」
「不过你怎么又找人来打扫了」,景易笑:「你知不知道现在楼下那些人都叫你什么呢?」
林鼓把沙发垫重新工整摆放好:「那群小孩儿不懂,你也别和他们说,越少人知道越好」
景易:「那你找到了吗?」
「我啊,哎」,林鼓嘆口气说:「我是既怕找到又怕落下」
「不过你放心,这么多人不会出错的,肯定没有」
景易往里间的房间走:「我放心,有你在我哪能不放心,不过...」
眼前的床周围绕满红色,断了根茎却越发妖艷,景易问:「林叔,芬长的话,你信吗?」
「我也上过大学」,林鼓:「所以我是不信的,少爷」
景易转过身,看着他笑:「那你还非得做个有洁癖的小老头,每周给我这儿查一遍?」
「因为我不敢啊,少爷」,林鼓看着那些花,心跳不断的加快,褶皱的眉梢染上丝恐惧,他说:「我不敢用你做赌注啊,少爷」
焉可从机场回閒云野鹤,洗澡后直接睡觉,在被噩梦吓醒之前简一苒回来的声音把她叫醒。
见她醒了,简一苒坐过来:「可儿,你陪姥姥待够啦」
焉可把檯灯打开:「嗯 」
简一苒笑着凑过去:「可儿,你知道我们两个队要一起打羽毛球吗?」
焉可:「不知道」
简一苒:「捲毛非得让我报名,你也报呗?」
焉可:「我不会」
「我也不会」,简一苒:「捲毛说他教」
焉可还在想,简一苒扯她的袖子:「行不行嘛...可姐」
「啧,还会撒娇」,焉可笑:「行」
第二天早上,焉可单肩背着书包到教室时她同桌已经在了,抱着视若无物,百依百顺的原则,焉可没看他,安静坐下。
前排的田一麟从早上开始,一上午都在奋笔疾书,可一个分享课焉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记的。
下课时她踹了下他椅子,田一麟立马转过头问:「可姐,什么吩咐?」
焉可:「有羽毛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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