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道着歉呢,她就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可能是沈初从小得到的爱护太多了。虽然她从未把杜域对自己的好当作理所当然,但也没想过更深层次的原因。
「道歉要有诚意。」说着,杜域就捧起了沈初的脸。
她无比自然地迎了上去,嘴角的笑意迟迟没能放下。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少,楼道内响起了开关门的声音。
大概是邻居家的大人要带小朋友出门。孩子吵吵闹闹的稚嫩声音中,带有的是让其他年龄段羡慕不来的天马行空。
「……站住,打劫!」
家长提醒的声音适时地传来,「好了,小心一点,不要戳到妹妹。」
……
沈初并没有被外界的动静所影响,倒是杜域吻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摩挲着她的唇瓣,隐忍道:「我也想打劫,把你劫在我家里。」
言语间,杜域的贪心体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他们的家仅一条马路之隔,但对于杜域来说实在是太远了。
沈初收回微仰着头的姿势,她亲了亲杜域的下巴。
他方才刚刮过鬍子,所以没有半分扎人的触感。
随后沈初的吻又落到了杜域的锁骨上。她青涩地试探,手中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安分。
片刻后,杜域弯腰,一把就将沈初拦腰抱起。
突如其来地大幅度动作,给她吓了个不轻,「你做什么?」
「吃早饭。」
语落,杜域就自顾自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抬脚便带上了房门。热腾腾的生煎就那么被无情地抛弃在桌上。
晨起匆忙,他甚至连窗帘都没来得及拉开。
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挤进室内,却分不走半点属于床第间的温度。
如此显然的动作,沈初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想要什么,心跳在骤然间加快。
整个过程之中,沈初都被杜域带着走,全身从紧绷到放鬆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她全然不知。
直至满身皆染上绯红。
空调温度被杜域降得很低,可沈初依旧觉得卧室内热得灼人。
也不知温存了多久,杜域撩拨开贴在沈初额前的碎发,轻声问:「疼不疼?」
「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疼。」沈初试图精确地描述当时的感受,但她发现自己的词彙量有限。更何况她的闷哼声,杜域不可能没在意。
片刻后,她接着说:「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疼的。」
杜域单手搭在沈初的发顶,大拇指不断地来回摩挲。
又躺了好一会儿,杜域猝然起身,「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他换好衣服后就带上了房门。
沈初累得不行,却没有半点再睡一觉的打算,她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东想西想。
杜域好像没有马上出门,她甚至能听见外面餐具磕碰传来的声响。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门开后,塑胶袋摩擦发出的响声格外明显。
沈初已经从杜域的衣柜中随便捞了件黑色T恤穿上了。
卫生间水池处的流水声响了好一会儿,杜域才推门进来。这时,沈初正踩着拖鞋坐在床沿等他。
「起来了?」
「嗯,有点饿了。」沈初摸摸肚子。
杜域手中拿着药膏,沈初想起身却被他按回了床上,「等会儿,把内裤脱了。」
「做什么?」沈初不明所以。他的语气淡定从容,完全不知道她那被头髮遮挡住的耳根子已经红透了。
杜域垂眸拆药膏的包装,旋转盖子的动作干脆利落。沈初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讪讪道:「我自己来吧。」
「自己看得见吗?」杜域完全不给她机会,「你口腔溃疡都是我给上的药。」
好嘛,沈初心一横,顺势躺下。她扯过床边的空调被,不管它蜷成一团,直接就蒙到了脸上。
杜域提前洗过手,沈初感受到薄寒之气,下.身不受控制地轻缩。他手中的动作随之一顿。
在沈初忍不住要侧身夹腿之前,杜域给她上好了药。
「行了,起来吃中饭吧。我打包了牛肉麵。」杜域拧紧盖子,探身将药膏扔进了床头柜。
牛肉麵是他们常吃的那一家。
这个时候,生煎已然凉透了,麵皮皱皱巴巴,看上去毫无食慾。
她接过杜域递来的汤勺,给自己舀了一大碗。
没急着吃麵,沈初光顾着吸溜醇香的牛肉汤,胃里瞬间就暖起来了。
吃罢,沈初放下筷子到洗漱台前漱口,后又对着镜子照个没完。
杜域还在吃麵,他提醒道:「你要不要套条裤子,腿露在外面怪冷的。」
「我不冷。」
因为杜域的T恤对于沈初来说很大,足够包住她的屁股,权当短款睡衣穿了。
沈初出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适当地下拉T恤领子,身上没有半点情.爱过后的痕迹,可见杜域方才把手脚放得有多轻。
她回忆的思路被敲门声打断。
人不由得一惊,探身向外望去。
杜域还坐在原位上,嘴里正嚼着牛肉,一时半会儿没法回应门外。
敲门声仅两下,随后便是金属钥匙碰撞的声音。
沈初摸不清状况,一脸疑惑地望着杜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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