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房里!」
蝶逝和落下仁慌慌张张地把两人送到房里躺好,然后站到一边让白泽诊治。
落下仁跟了白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傅这样紧张严肃,这回的状况连他也完全没能预料到。
「你们三个不是去调查的吗?怎么弄成这样?」
给子午莲和金芊君摸完脉,白泽脸色更不好了,语气里带着责备。
「金芊君没有生命危险,子午莲的情况比较危险。」
第62章 陆拾贰
「子午莲怎么了?」
「莲姐姐怎么样?」
蝶逝和落下仁异口同声地开口,俩人都很担心。
白泽露出有些为难的神情,似乎在斟酌要怎么跟她们解释。
「她的灵神并不在体里,这幅身体现在只是个空壳。」
「啊?」蝶逝没理解上去白泽这话的意思。「那她的灵神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还用这么愁?」白泽斜她一眼。「豆豆你来照顾阿莲和金芊君,蝶逝跟我过来。」
白泽带着蝶逝离开房间,把她当做助手带着查看了剩下病人的情况,然后到书房询问她们三人遇到的事。
蝶逝把她们到那宅子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掉进水里后她就失去了意识做了个梦,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醒过来之后,金芊君和子午莲就躺在那里了。周围没有战斗的痕迹,也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蝶逝走的又很着急,也没仔细调查。
现在一回想,蝶逝也发现很多问题,她们本来掉进了前院的池塘,为什么后来会出现在后院的厢房内?难道池塘里的那个黑色旋涡连接着后院的房子?那这不可能是凡人所为,那宅子里肯定有妖怪。
「你们什么人都没遇到吗?」
白泽皱眉,其实他应该亲自去看看,但现在医馆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离开。
蝶逝摇头,带着子午莲和金芊君离开的时候,结界也已经消失,她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只能等金芊君醒过来问问她是否知道些什么了。」
除此之外,他们也没办法了。
白泽刚刚给金芊君仔细检查过身体,她身上没有外伤,也没中毒,昏迷的原因尚不明确,不过灵神并无异常,估计很快就会苏醒。白泽嘱咐过落下仁,如果金芊君醒了就立刻通知他。
「你也跟落下仁一起去照看那两个人吧。」想了想,白泽再次开口。
不用白泽说,其实蝶逝也会去,她本来也打算去守着金芊君等她醒过来。
「老头儿,当年你在丹凌山救我的时候,有看到杀害我娘的那个人吗?」蝶逝忽然问道。
那都是快一千年前的事了,久到蝶逝儿时的模样在白泽脑海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了。
「我若看到,自然不会让你娘白死。」想起那牡丹仙子的结局,白泽也是唏嘘长嘆,红粉佳人不该如此薄命。「你没看到那人的脸,我也无法向西王母描述犯人的相貌。」
毕竟那牡丹仙子出身于西王母座下,得知她死的悲惨,念往日相伴之情,西王母是想追查的,但犯人下手稳健,几乎是一瞬毙命,还恶劣地划伤了牡丹仙子的脸,除此之外什么线索都没留下,想要找到这个凶手,实在是大海捞针。
「那个男人带着诡异的面具,他还问了我的生辰。」蝶逝将想起的细节和盘托出。「不知道当时我又没有跟你提起。」
白泽一怔,蝶逝当时是没有跟他说过这些的,可能是惊吓过度加上丧母之痛使她忘记了这些事。
「面具?和生辰?」
蝶逝点头。
「什么样的面具?眼睛是什么颜色的?」白泽语速有些急。「还记得什么事?」
蝶逝被他的一连串追问搞得有点懵,呆了一下才恢復思考。
「那面具像是人脸,但口中有獠牙,还有很长的毛髮,眼睛是红色的,啊,那面具好像有点像凶兽梼杌?」
蝶逝对这些并不算了解,不过因为是妖怪,对那有名的四大凶兽多少知道些。
「是蛊王。」白泽悠悠道。「就是给金芊君下蛊的人。」
蝶逝像是被定住一样沉默了片刻,随即衝上前抓住白泽的衣襟。
「这个混蛋现在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就能解开金芊君的虫蛊了。」
白泽不悦地拍开蝶逝的手。
「那傢伙害人无数,三界内想要他命的多了去了,他怎会傻到暴露自己的行踪?」白泽嘆了口气后继续说道。「他特意询问你的生辰,可能是在寻找什么人,你不是他要找的那个,所以他才会匆匆离去。」
确实,当时蝶逝说完生辰,那个人就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了。
「那怎么才能找到他?」
一想到这个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蝶逝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让他也体验一遍母亲所受的苦。
「等金芊君恢復记忆,她也许会知道。」
既然金芊君体内的虫蛊是那个人的杰作,估计金芊君曾经跟他有过一段过往。
蝶逝点头。
要说的都说完了,白泽摆摆手示意蝶逝可以离开,但在蝶逝马上就要迈过书房的门槛时,白泽忽然叫住她。
「跌还是,一定要好好看着金芊君。」
「啊,我知道。」
蝶逝疑惑地应了一声,觉得白泽这句嘱咐很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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