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又仔细地问了他的出生时日与生辰八字,得到回答后再次沉默了。
世安在他们三人之间瞧了又瞧也没瞧出几朵花来,索性捡起之前的话题继续问道:「小道士你还没说,那梦中云雨、烈日儿啼又是指什么呢?」
「那』梦中云雨』嘛——」
小道士故意拉了个长腔,看了看其他几人。
玄殊和郁青身体一僵,都撇开了眼睛,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行远攒动佛珠,垂眸默念起清心咒来。其实这个东西,他大约是知道的,但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二师兄行贤曾坐在窗棂上,眯着眼睛咬着一根草与他隐约说起过,只不过说的含含糊糊,不甚详细……
而小公主、乃至世安都是满眼纯真,一脸茫然。
小道士原本想促狭的说个几句来着,但猛然瞄了眼小公主后,还是咳嗽了声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他把拂尘从后颈处抽出,装模作样的甩了一甩:「这个其实我也没听清楚啦,不过听起来应该是与人做的什么梦有关吧!」
世安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嗯,应当是云雨之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玄殊:哟呵,你还挺懂的嘛!
郁青:玄殊闭嘴,莫要教坏小孩子。
玄殊:切,她……咦,小和尚你怎么脸红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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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天使「离离原上圆」,灌溉的2瓶营养液,我会继续努力哒~!么么哒(
☆、无盐镇(8)
见其他几人都沉默不语,小公主却似乎颇感兴趣、看样子还要追问什么,小道士赶忙转移话题道:「那『梦中云雨』想来诸位也不会遇上,姑且就先不说了!不过那烈日儿啼……光是听起来,就有些瘆人哪。」
「烈日儿啼?」
小道士耸耸肩:「就是字面意思,每逢烈日天气,城中就会响起幼儿悲戚的哭啼声。」
小公主一脸纳闷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听宫……阿嬷说过,若是幼儿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是无人陪伴,都是有可能啼哭的。」
小道士微眯眼睛瞧着她:「确实如此。不过一般来说,幼儿啼哭不会维持一个时辰那么久的吧?但这个』烈日儿啼』却是时常几个时辰几个时辰的持续着,搞得人心惶惶。」
玄殊和郁青转过头对视片刻,无声地交换了几个眼神。
世安想像了下那个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顺顺手臂上竖起的汗毛。
那也太可怕了吧?
虽然她们走兽也会吼叫哭泣,但叫声大多悠远嘹亮,而且最多也就吼几嗓子而已,谁还会一直呆那儿吼呀吼呀的呢?
她问道:「这可真的很奇怪了,这个』烈日儿啼』是在哪里发生的呢?」
小道士还未开口回答,玄殊就忽然语气不善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们不是要拯救渭水城吗?」
世安愣了下,对哦。这才是重点。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哪里都会有些奇闻轶事的,更别说是各种真假消息满天飞的赌坊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儘快搞定渭水城的事,然后想办法帮助小和尚找出身世之谜……
打定主意后,世安安抚的拍了拍行远的手,又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行远:?
世安转而严肃道:「那请问玄殊先生,到底要如何才能解开渭水城的困顿之境呢?」
木窗忽然被外面的风徐徐吹开,发出吱呀的声响,屋内的暗香被吹淡了许多,令人耳目一新。
玄殊漫不经心地吹了口茶沫子:「好说。其实办法呢也很简单,我之前也都告诉过你们了——杀了我,他们就能安枕无忧了。」
听起来倒是挺简单的,但他玄殊岂能那么容易被杀死?
世安不是没注意到,即使玄殊在她和郁青的比试之中,被自身法力反噬、受了伤,但他如今竟又轻鬆自如得不得了,丝毫没有受过伤的模样!
他之前虽在天庭做过什么仙倌,但他如今是被贬下界了,成了为害一方的邪祟……那天帝老儿也不管管?
还有,他既然对郁青如此态度,那是否说明郁青原本也不是什么镇主大人,而是仙女?
他为什么又气恼的说郁青是「后天强行转化的妖族」?
郁青现在又到底是什么妖呢?
从那与她的行装气质极为不搭配的「鬼火」上,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呀。
「唰」的一声,小道士已经抽出了桃木剑,用了几分气力劈向玄殊。
玄殊也不避让,摇着扇子轻蔑一笑,生生受了他这一剑。
然而小道士的桃木剑从他的面门劈下去后,竟好像是劈了团空气一般。玄殊依然好好的坐在椅子上,无比惬意的喝着茶水。
小公主见状,也抽出了腰间软剑,挽了个剑花刺中他的心臟。
但结果也跟小道士一样,劈了个空。
世安知道自己不是玄殊的对手,又看到郁青望着玄殊的神色中含有一丝微弱的关切之意,突然觉得有些头棘手。
不知为何,她既不想伤害玄殊,也不想让这位镇主姐姐伤心。
玄殊好端端的坐在椅上,看着额头沁汗的小道士和小公主,又斜睨着世安和行远,笑得十分得意:「哈哈,知道了吧?你们是杀不死我的!不过呢,我也是个善心人,这样吧……若你们能助青青完成心愿,我便告诉你们如何救那渭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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