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我却心安理得拿老妈给的钱去买那种我曾经无比痛恨的东西。
有时候怕频繁拿钱会引起老妈的怀疑,我开始买我珍藏的画。
有一副画上画了一隻支离破碎的青蛙,我想了半天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画的了。
只是突然胃里泛恶然后跑进洗手间吐了一遍。
难受的慌。
我把它卖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空落落的。
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有时候兴趣来了,就按住程杨疯狂地做.爱,末了把精.液抹在对方的脸上,然后笑嘻嘻地回到房间关上门开始嗑药。
我感觉我已经依赖上了这种东西,每次吸的时候都能忘记所有苦痛。
感觉比做.爱高.潮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就像破开了口的心臟一下子就被云朵给填满了。
最先发现我异样的果不其然是程杨。
他知道我吸毒后的表情格外精彩,失望、痛苦、不知所措、恐慌交织在他的那张脸上。
我的眼睛居然还能分辨出他的表情?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啪——”
我有些惊愕地看着程杨的方向。
刚才,是他,打的我?
“白喽,我麻烦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他手里端着一盆水,泼了我一个猝不及防。
我笑嘻嘻地回答:“我很清醒。”
我话刚说完,程杨仿佛被气岔了气,连说三声好好好,然后狠狠握住我的手往浴室走。
我看不清楚,好几次都撞到了家具上。
疼得我直抽冷气。
到了浴室,程杨二话不说把浴汤里灌满了水。
我分辨着他的动作,心想,他这是要弄鸳鸯浴?
然而程杨接下来的动作却打破了我的想法,他直接把我拽过去,把我的头按进了水里。
我从来不知道程杨的力气可以这么大。
死亡的窒息感开始传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开始激烈挣扎,然而程杨却没有放开动作。
他想要我死?
我感觉头脑里闪现一下又一下的白光,窒息感让我失去了力气。
全身轻飘飘的好不无力。
我突然,想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我突然,想看看窗外蓝色的天空。
我突然,想知道汉子现在脱单没。
我突然,想知道老师这时候在干嘛。
我突然,想回家看看我爸爸妈妈过的好不好。
我突然,想和贺舟说清楚。
我突然,想过回我曾经的生活。
“哗啦——”
程杨突然拉着我的衣领把我拉起来,发出不小的水声。
我断气似得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末了,我狠狠瞪了程杨一眼:“你TM是想要劳资命啊,下手也忒狠了点。”
刚才我是真的以为程杨要弄死我。
程杨看着我,紧绷的身体突然放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地讽刺我:“现在算是醒了?”
我笑着反问:“要么死,要么醒,我有得选?”
程杨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无比灿烂,执拗地说道:“是啊,你没得选择。”
“欢迎回来,白喽。”
第9章第九弹
程杨把我送到了戒毒所。
然而没到一个星期我就回到了公寓。
这是戒毒所的一条新规定,如果需要,可以为毒瘾者提供亲友戒毒帮助。
我父母并不知道我吸毒的事。
然而程杨却愿意接纳我、帮助我、包容我。
九个星期后,在程杨的帮助下,我勉强算是戒毒成功。
期间程杨受了不少伤,都是我没控制住自己造成的。
毒瘾发作的时候,我基本上很少能控制自己。
大多数时候我会伤害自己,因为那个时候,我发现疼痛能让我暂时忘却没有毒品安慰的痛苦的身体。
有时候程杨会拿绳子绑住我,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直至身体上勒出血痕。
在每次毒瘾要发作完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把程杨按在地上。
通过粗暴的性.爱来克制自己。
程杨就死死地抱着我,大张开腿夹.紧我,一边接受我一边安抚着我被毒瘾控制着的神经。
但你戒毒的时候,你会无比痛恨太阳落下山那一刻,因为你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熬的过这个夜晚。
世界上怎么会有毒品这么可怕的东西?
它像你的血液一样攀附在你的体内,时时刻刻扎你一针。
那不是疼,那比疼还难受。
那是冷,那是空虚,那是不可压抑的渴望。
程杨说,如果我吸毒时间再长一点的话,估计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我听了就笑着说:“辛好有你,我的一生才没有被毁呢。”
“不带你这样的……”程杨羞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我的手臂上全是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针孔,看了能让密恐患者绝对背后起冷汗。
我以我不再是处男身的身体虔诚地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想回忆起这段日子。
戒毒成功不久后,我开始接受眼睛的治疗,负责我眼睛的医生是程杨的妈妈,较名气的外科医生,尤其是在眼科这一方面小有建树。
曾经也是她发现的程杨的听力问题,那时候她轻轻唤了程杨一声,程杨隔了半天才回头。
后来经过治疗,他的听力虽然已经恢復正常,但对于钢琴声的节奏已经难以捕捉。
程杨妈妈说我的右眼还有恢復的可能,这让我欣喜若狂,于是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右眼的治疗当中。
程杨好几次抱怨我都不理他,然而下一次却是乖乖地给我送来他做的爱心盒饭。
我还是要说一句废话,程杨的厨艺绝对可以去当厨师了!
最后我的右眼做了一个微创手术,恢復了往昔。
当我时隔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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