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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个好日子,是应老七十大寿。天也应景的回晴转暖。
应老带着他看了一圈后,应仰脱身找了个清静地方。
今天人很多,但有点不正常。
应莱一袭华贵丝绒裙,美艷不可方物。径直走过来坐到应仰身边,玻璃镜面映出她的红唇,「以为在这儿就没人能找着你?」
应仰松松衣领,「托你的福,我到现在都头疼。」
应莱不声不响带着人回来,直接算清了帐,应左为的情人私生子全都元气大伤。应莱抱着玉石俱焚的心,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应老爷子毫不在意,看小辈斗法,大权紧握,正合他心意。还藉机把所有人都打压了一遍,包括看似一直置身事外的应仰。
应莱嘲弄地勾勾唇角,「我是帮了你。我有你一个弟弟就已经够麻烦。」
蛋糕很大,多几个人分就分不到什么。蚂蚁也不行,一滴奶油她都不会放过。
那边有几个女孩子偷偷看过来,应仰不耐地偏过了头,问应莱,「那是什么?」
旁人不痛快她就痛快,应莱露出慈姐的笑容,「你想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应仰抬眼看她,眼里带着可见的不高兴。
「应仰你真是越活越不明白,这种一开始就知道的事需要这么大反应吗?让人看见又要变着法教训你。」
应仰斩钉截铁,在回答一个不曾被人问出口又心知肚明的问题,「不可能。」
应莱扫一眼正偷偷看的女孩子,无所谓道,「你以前就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你沉不住气了应仰。」
应仰平静道,「我只是想当个自由人。」
女孩子被人拉走了,应莱作为大姐真心真意提醒他,「在没有完全能力下过早且激烈的反抗,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比如你那个小女朋友。」
应仰无所谓笑了一声,「和她有什么关係。」
应仰最会做戏,应莱也不想和他过几招,她自己的事才最重要,「你的事我不管,你也别掺和我的事。」
「你随意。」
应莱是个能在应老默许下斩草除根站稳脚跟的狠角色,她的提醒让应仰很不舒服。
黑夜可以变成白昼,但是星星不该受到一丁点恶意,就算只是一眼窥探也不行。
——
卫惟做贼一样出了家门,走了几步回头看看确实没人在意她,稍稍放了心,但还是做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不做贼不怕事发。但要是真做了亏心事,也没有人会怀疑正常无疑点的好少年。
应仰早在说好的地方等她。
天也会变脸,暖和了几日又开始阴天颳风。
卫惟穿着羽绒服,整个人肿了一圈。她在家里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实在是不满意又无可奈何。告诉应仰他也要穿羽绒服,得到了无情拒绝后,缠了好一会儿才让他答应。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羽绒服的问题。
应仰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那里,该高还是高,该瘦还是瘦,该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卫惟认清现实,人都到眼前了,总不能再跑回去吧。
「一步三回头,你是想家还是害怕?」
脚下有不平整石砖,卫惟抓住应仰伸过来的手跨一大步直接到他身前,「这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嘛?」
应仰没鬆开她的手,问道,「你还想谈几次?」
卫惟把球给他踢回去,「谈几次这种问题取决于你。」
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有风吹过来,应仰停下步子给她挡风。
卫惟被应仰挡在怀里,问他,「你那个朋友还过不过生日?突然就不过了吗?」
应仰低头看她,语气不善,「你就这么想给别人过生日?」
应仰盯着她,语气像极了第一天应爷问她「听见什么了?」的时候。应仰又要变脸,卫惟简直冤枉,「我就问问。」
应仰还盯着她,把她圈怀里也不动,卫惟抬手摸摸他的脸,「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们后天就要开学了。」
妈的,这一招不管用。
应仰还是不动,低头看她,满脸写着「我不高兴」。
「应仰,」卫惟拽拽他衣服撒娇。
撒娇这招也没用,应仰还是不高兴。
卫惟简直无奈,硬气道,「应仰!你再这样我就亲你了!」
应仰动了,伸手把她身子撑了撑,喉结微动,「来。」
大街上,来你大爷!
卫惟推他一把,「你正经点!」
刚脱身又被应仰一把捞进怀里,少年捧着她的脑袋不容挣扎,用自己的气息把她从上到下裹了个严严实实。
应仰一点都不温柔,在她唇上重重摩擦,他竟然还咬她。好不容易停下来,应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手捧着她脑袋,仍然不放开她。
两人仅存的小范围空间里全是应仰身上的清冽气息。卫惟低头喘气神志不清。
卫惟无奈之下被支配,殊不知应仰已经要疯。
那些烂事烦得他发疯,他想她想得要疯,明知道不会怎样,偏偏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什么是无欲则刚,关心则乱。现在终于体会到。
朋友当然还过生日,只不过应仰改了初衷,不想再带她去。不仅没带她去,应仰也自己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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