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都不吃这种的,你买的我才吃,够给你面子了。」
「所以你是败家子啊。」
卫诚正要揍她,卫惟一溜烟跑了。
「你回来,我问你个事。」卫诚叫住她。
卫惟又跑回来,「什么事?」
卫诚几口吃完三明治,想了个委婉的说辞,「我想了想,你和应仰,我不同意。」
这个时候班里没有人,兄妹俩坐在位上讨论,没发现后门有人。后门的人听见名字,也没走进来,就靠在门口听着。
卫惟一下子笑了,「哥,你睡糊涂了吧?」
卫诚板着脸,「我没跟你闹。」
「这和你同不同意有什么关係?」
「你们俩不合适。」
「哥,你想的太多了吧。我就是简单的什么他而已,」卫惟给卫诚比划,她现在还不能直接把那个词说出来,最起码当着她哥的面她说不出来。「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啊。」
卫诚嘆气,卫惟对这方面太天真了,应仰是第一个让她动心的人,她天真到以为这是单方面的事。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这是两个人的事。」
「可他也没拒绝我啊。」
「他也没拒绝别人。」
「他拒绝了,就上次。」卫惟想了想说。
「那是因为那女的想更进一步,他没拒绝你是因为你自己先跑了。你没给他机会拒绝你。」
「........」卫惟语塞,他说的是挺有道理的。「但是....」
「反正是不行,你趁早死了心。」卫诚打断她。
「你说了不算。」
卫诚生气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喜欢的是什么?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你们俩喜欢的东西隔着一个银河系。」
卫惟乐了,「哥,你还知道银河系?」
卫诚瞪她,「滚。别给我转移话题。」
「他喜欢的,我都喜欢。」
卫诚气炸了,「屁!」
「他喜欢喝酒,打架,你喜欢吗?」
「喜欢啊。」
「这里有名的夜场他哪个没去过?你喜欢吗?你连酒吧的门在哪你都找不着。」
「他还抽烟,你也喜欢?你喜欢个屁,你闻见烟味就咳嗽。大哥见了你都扔烟。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他?」卫诚的话噼里啪啦砸她身上。
卫惟也不和他犟,说,「应仰说他不抽烟。」
卫诚气得笑出声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和你说的?他说你就信?他对女的一天一个说法。我亲眼见过他抽烟。我就问问你,你是信他那张嘴,还是信你哥这双眼。」
卫惟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
「哥,你知不知道你像一个妈在问她儿子,妈和女朋友掉水里,儿子救哪一个?」
正好有人进来,听见卫惟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看见卫诚看他,赶紧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你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卫诚摆摆手,「你就说,你是信他还是信我?」
卫惟嘆一口气,「哥,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卫诚现在看见卫惟就觉得碍眼,指指门口,「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卫惟呆住了,卫诚怎么又和小姑娘撒娇一样呢,「不是,哥.....」
卫诚不听她商量,「出去,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把你扔出去。」
卫惟觉得卫诚公主真是间歇性犯病,伸手虚空摸了摸公主头,又敷衍地鞠了个躬赶紧从前门溜了出去。
卫惟从前门跑出去,应仰从后门走进来。
卫诚看着人冷笑,「她心智不全,三分钟热度,你也别太当真。」
应仰没说话。
卫诚又说,「有些话听听就得了。上下嘴唇一碰,谁还不会说。你上下嘴唇一碰,你还不抽烟呢。」
应仰笑一下,「你知道还不告诉她。」
卫诚腾一下火冒三丈,「我告诉她你抽烟她听了吗?还是我告诉她你就在后门偷听?我妹妹要脸!」
应仰倒也没觉得卫诚冲他发火不对,「我没偷听,光明正大的听。」他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好整以暇地说,「你别这么大火气。我又没干什么。等一会儿人回来了,还以为你和我打了一架。」
卫诚收收心里的火,「最好是这样。你最好别干什么非得让咱俩打一架的事。」
——
又是语文课,语文老师让小组讨论《项脊轩志》。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卫惟看着书在轻声念,魏笑凑过来,「可是这不是写他住的房子吗?而且只有最后一段有他老婆呀。而且后来他就不住这里了。」
六组的人都竖着耳朵凑过来,卫惟总是能把这些课文变成故事讲给他们听。九组的人也看过来蹭课,他们组长坐在那,话都不说一句,他们实在可怜的很。
卫惟想了想。说,「你看这里。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还有后面,吾妻死,室坏不修。」
「原来他家里有个屋,叫项脊轩。他一直住在这里,后来娶了妻子。妻子在这里陪他读书生活。但是好景不长,他妻子就去世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后来项脊轩也损坏,但损坏的不只是一个屋子,还有他和妻子的美好回忆。」
「使人復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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