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如意斋里,湛哥和衡哥才刚刚走进来,就有东西对着他们的脸面打了过来。
湛哥和衡哥身子灵活,轻鬆躲了过去,待看到那落在地上的东西,湛哥的脸色阴了下来。
「我的刀呢?」一个小身影从楼上走了下来。
「少爷,慢点。」身后还有小厮跟着。
湛哥拦住那小身影,「刚刚的刀是你扔过来的?」
小人比湛哥矮了一头,被湛哥拦下来,这才扬起下巴,「你是谁?敢拦小爷的路?」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哪家被宠坏的。
就是那小厮也衝上前来,「我家公子是任侍郎府的,你们是哪里跑出来的?」
八九岁的少年,又在金陵城里没有见过,小厮自己然就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一听到任侍郎府,湛哥猜到是了谁,他紧抿着唇,衡哥是个脾气火爆的,已经冲了上来,「你们这些人,刚刚差点拿刀伤到我们兄弟,现在还拿身份压人,小爷这几年最喜欢做的就是抱打不平,今天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可不怪小爷。」
语罢,衡哥的拳头就冲了上去。
衡哥这性子,说动手就动手,湛哥根本就没有拦的机会,就这么看着衡哥上去打人。
那小厮是个大人,哪里会怕一个孩子,结果被衡哥一脚踹到了肚子上,整个人就往地上摔去。
被小厮拦在身后的小公子也怕了,大声喊道,「你们还不上。」
掌柜的一听,想上前来着,可是这任侍郎府的小公子,就是个小霸王,哪里是他们能得罪起的,这两个外乡来的,今天可是撞到墙上了。
湛哥看到拥上来的小厮,也不能看着衡哥被打,只能跟着一起动手,一直惊动了官府的人,两边的人这才散了。
或者说是任小公子被打,而两个外乡人小孩子走了,事情才算是完事。
衡哥一脸的坏笑,「大哥,我说的没错吧,没有人能抓到咱们俩。」
湛哥摇头,「在外面怎么样我不管你,如今回来了,万不可再胡闹,父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衡哥不以为意,一双眼睛乱动,看着就是个机灵的,兄弟两个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了远处等着的马车。
「快走吧,四舅舅在等着。」湛哥提醒弟弟。
兄弟两个一进城,就跑去吃好东西,哪知道惹了事,最后吃的也没有吃上,进城之前,就已经将外祖父送回到了庄子上。
「又跑去打架了?」孔澄这几年仍旧给人如沐春风之感,没有成亲,一个人却像被时间忘记了。
「舅舅。」两人上前见礼。
「快回府吧,几年不回来,你们娘知道你们要回来,可是一心盼着呢。」孔澄拿两个小的没有办法,只能催他们快点上马车。
他只知道如意斋那边打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与何人,等上了马车之后,才知道是与任府的公子。
「我知道任家有两个嫡子都是由妾所生,任大人到是知礼数之人,只知道任夫人却是极娇惯孩子的。」孔澄当然是向着自己的外甥,「回去后我会与任大人说,万不能让你们父亲知道的,小心家法你们。」
衡哥笑道,「不会,这几年不在府中,父亲想我们还来不急。」
孔澄笑道,「臭小子,我们就是这么对你好也没用,怎么都比不过你父亲。」
「四舅舅,你和我父亲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反正我对你们俩的真心是一样的真。」
衡哥会说话,他总是能几句话就能把人哄高兴了。
孔澄这几年由着他的性子胡闹,那也是因为衡哥虽然爱打架,不过心却是好的,又没有世家子弟身上的纨绔坏性子,自然就由着他的喜好来。
顾府里,顾远阴着脸回来,谢元娘难得看到二爷有不高兴的时候,忙问怎么了。
「你就别盼了。」顾远拉着她坐下,「你心心盼着那两个小子回来,你可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谢元娘摇头,心知一定没好事。
前世衡哥就爱惹事,可没少被收拾,今生虽然没有看到,她也不相信衡哥会像四哥信里写的那样乖巧懂事。
「还能是什么事,在外面惹事了。」顾远摇头,「我就知道将他们放在孔澄的身边不行,现在看到了吧?一回到城里就惹事。」
这怎么能怪四哥呢,明明是衡哥天生就是这副性子。
谢元娘干笑两声,「衡哥和湛哥都是好孩子,特别是湛哥一向稳重,他们怎么可能惹事呢,一定是有事惹他们。」
顾远哼了哼,「慈母多败儿。」
谢元娘哼了哼,「噢,那这就是我的错了,好,那我现在就带着三月和女儿回娘家,离着你远远的总可以了吧?」
「你看看,我就是说说孩子,怎么能怪你呢。」顾远忙上前赔礼,「这就生气了?在说现在怎么生气就提回娘家?你若是想回江南,那咱们抽空回去,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谢元娘忍不住笑了,回身搂着他的脖子,「那是谁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他们管教好,待他们回来了,我好好管教好不好?」
谢元娘点头,又觉得不好,刚要开口,就被顾远把嘴给堵住了,一吻结束,谢元娘哪里还有空再担心孩子。
湛哥和衡哥回来了,谢元娘也迎了出去,特别是看到四哥没有变化的模样,谢元娘惊喜欢不已。
「四哥,你一点也没有变。」
「元娘,你也没变。」孔澄回头挑眉看了一眼身后的顾远,「有些人好像又老了很多。」
谢元娘嘴角抽了抽,「四哥,你们一路也累了,我让人收拾了房间,先去休息吧。」
孔澄摇头,「我先回府,这几年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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