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狂喜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探掌掠来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上她的檀口。
「小琪,小琪,我爱你,你绝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他在她唇畔低喊。
「不,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当你为我走出那扇地牢门时,我就知道你有多爱我了!」她呢喃,泪水再次渗出眸眶。
「小琪……」
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温柔的、细腻的,而后又回到她唇瓣上,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此刻,言语已是多余的了。
而司琪,她终于明白,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你抓住了什么、把握住了什么,而不是你做了什么。 他们并不是在开罗的医院,而是在伦敦的医院里结婚的。
在医院神父的主婚,主治大夫和护士的见证下,他们彼此许下了钟爱一生的誓言,成为彼此一生的伴侣。
虽然苍白的病房里只有一束鲜艷的红玫瑰,既没有梦幻般的礼服,也没有热闹的宾客和宴席,但对司琪与文-而言,这是世上最罗曼蒂克的婚礼,因为婚礼中有他也有她。
曾经,她差点失去他,如今,她终于得到他,此后,她会牢牢捉住他再也不会放开手。
之后,他的家人开始称呼她为:阿琪。
「阿琪,你不回家去休息一下吗?」
司琪嘆气。「为什么每次你们叫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是谁在打喷嚏?」
邵风大笑。「我们家的人都是这么叫的嘛!」
司琪再嘆气,「算了!」转进浴室里拧毛巾。「我不回去,在这里休息不也一样很好!」
「好吧,那我回家拿午餐来给你吃。」
「不用了,我在餐厅吃就可以了。」
「妈说老吃外面的不营养,如果你不回家吃,那就拿来给你吃。」
「可是我不……」司琪走出浴室,「咦?人呢?走啦?啧,也不说一声。」眼角瞥见病床上的人在摸索,忙过去把病床的控制器交给他,顺便帮他擦脸。「七哥刚走,你就醒了。」
「我就是听见他的声音才醒来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文-懊恼地嘀咕。
「干嘛,有事找他?」司琪一屁股坐上床沿。
「想叫他帮我拿些纸笔过来,又不让我出院,真的好无聊!」
「又想画漫画?」司琪笑着拉开床边柜的抽屉,「说到这,我就想到……」取出一张画纸,「这张画……」放在他手上。「我不喜欢!」
文-双眉高扬。「这张还是不喜欢?为什么?」
「胸部太小,腰太粗了,」司琪一本正经地挑出毛病来。「还有,穿这样我会热死!」
「干嘛不说话?」
「干脆你画给我看好了!」文-喃喃咕哝,像小孩子在赌气。
司琪不禁莞尔,「看你这样子,真的很难想像你能够在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连杀九个人呢!」她拿回画纸收进抽屉里。「嗯,这张画我要裱起来挂在房里,提醒你不可以再把我画成这样了!」
一提到那件事,文-的表情马上不对起来,「小琪,你……」他悄悄摸去她的柔荑握住,神情有点不安。「真的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
「我……」文-吞了一下口水。「杀人。」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但他还是不希望她心中存有任何芥蒂。
司琪歪着脑袋注视他片刻。
「你杀的都是坏人吧?」
文-犹豫一下。「这要看你对坏人的定义是什么,一般行动里,我可以肯定我们杀的都是坏人,因为我们会挑选任务。但在战争中,敌人是我们必须杀戮的对象,可是他们并不一定是坏人。」
「但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不是吗?」司琪指出重点。「所以那是自卫,就算对方是好人,当他要杀你的时候,你也不可能乖乖让他杀呀!」
「所以……」文-握紧她的手。「你真的不在意?」
「当然不!」司琪说得毫不迟疑。「那天你杀的那九个人,虽然他们的死相超恐怖,但我真的觉得他们是活该,天知道他们强暴过多少女人了!」
文-很明显的鬆了一大口气。
「这有,你那天杀人的手法,有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在看电影呢!」司琪讚嘆道。「真是不可思议,就算是套招也要练很久吧?」
「套招?」文-哭笑不得。套招给他杀?谁那么蠢?
「啊,对了,对了!」
司琪突然跳下床跑进浴室里,一会儿出来手上拿了一管牙膏。
「喏,表演给我看,那天我注意到你在用那把刀时,有时候倒握,然后五指张开,那把刀竟然没有掉下去,还自动在你掌心中绕半圈变成正握,就这样倒握、正握,正握、倒握来迴转换,好厉害,快,表演给我看!」
瞪着她放到他手上来的牙膏,文-简直想哭。
「快啊!」
「……如果我喷了你一身牙膏,你不会生气吧?」
牙膏杀不了人,只会喷得人一身,这谁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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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出院后回家休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司琪终于搞清楚他们堂表兄弟姊妹们的排行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不同父母,但只有一种排行,因此出现老大、老二同年,老三、老四和老五同年……这种奇特现象,而且有四个人姓邵,总之,他们十四个人就是十四个亲兄弟姊妹,这种关係不是血缘或姓氏能够分隔开的。
还有文-的工作,他一直透过电脑在处理公司业务,签约则是由文老大代替他出面,只是司琪都没注意到而已。
九月中,由于司琪要开学了,他们不得不回到台湾去,文家的人依依不舍。
「寒假要回来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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