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意一笑,反驳:「让我说谢谢你锁着我,还是谢谢你强女干了我!」
「强女干?」掐着两个字眼,祁域然鹰目半眯。
冷眸闪过一抹戏谑,没想到会在她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眼。
随后一声冷笑,捏着她的下巴,逼向自己压低音线:「我以为我们那就和姦,毕竟当时的博小姐还是挺享受的,不是吗?嗯?」
祁域然不要脸的话,博思雅一瞬间红了脸颊。
感觉热气轰然而上,烧的她整个人热的抓狂。
脸更是滚烫,如果现在在她面前放下一个镜子,博思雅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红的滴血。
祁域然看着她红了的脸,嗤笑:「怎么?害羞了?」
「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尖叫,彻底的将她出卖。
一句没有喊的大声,也证明了她的心虚。
祁域然忍不住一笑,果然在她这总是能找到不一样的乐趣。
他一笑,博思雅就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但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埋了!
就算是要埋也是把祁域然埋了,她可是受害者,她现在还被绑着,为什么要埋了自己!
咬牙,憎恨也在心头升起。
眼神恶毒的盯着面前笑得猖狂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只是她没有这个能耐,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猖狂的笑,对她侮辱。
了无生机的重新躺在床上,博思雅再一次恢復成死尸模样。
了无生机的一动不动,心里悔悟。
她干嘛要跟他说话,她干嘛这么犯贱的贴上去。
明明是祁域然强迫了她,为什么还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祁域然有句话说的没错,她就是犯贱。
第140章 就是一个消遣的玩具
说好的不再喜欢,可控制不住的那颗心,总是忍不住的向他身边跳动。
她就是犯贱,犯贱的还会心动。
祁域然刚来的兴趣,原本还想调侃几句,谁料博思雅突然的再次躺下,恢復成刚才死尸模样,让他不解。
脸上的笑容没有收起,趴在床上:「怎么?说不过了就开始继续装尸体了?」
「博思雅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好的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从暖笑到冰凉,从抚摸到掐痕,只是一瞬间他的手掐上她的脖子。
用尽的力气,直到床上的人一张脸惨白,他才冷笑放开:「做人要识时务,我逗你,你就要接着,跟我耍脸色,你配吗?」
你配吗?
三个字,博思雅的脸比刚才更加惨白。
这一次不是被他掐住的呼吸,而是因为那三个字的残忍。
在他的心里,她从来都是一个他的玩具而已。
喜欢就逗逗,需要就乖乖脱掉衣服,不喜欢就像现在一样,给她教训,绑住或者掐死。
她不接受就是她认不清现实,在这里他就是主宰。
博思雅漆黑的双眸透着一股冷意的笑,死气沉沉的冷笑,她豁然开朗。
还真的是要谢谢他的提醒,让她知道原来她就是一个玩具。
干涩的唇,胸口有什么东西堵住。
沉重的她开不了口,只能直勾勾的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安排。
祁域然不喜欢她这幅样子,像个鬼一样。
手抚摸在她的脸上,轻轻在她嘴边滑动,开口:「笑。」
很轻的声音刷在博思雅的耳边,却像是命令的博思雅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祁域然皱眉,很明显不太满意这个笑。
但只要她能乖巧,他也能忍受。
托起她的下巴,就像是对付宠物的语气,说道:「这才乖,记着在这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笑你就笑,让你哭你就得哭,你不能有任何反驳,懂吗?」
「那祁少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她懂,怎么能不懂。
无非就是心上再多一条伤口,怎么不懂。
干涩的嗓子久久扯出的一道声音,压抑的低沉。
那是她心头血换来的声音,平静无波的没有一丝感情。
而祁域然却不将这些放在心上,而是挑开她衣领,露出了她漂亮的锁骨。
轻挑的眉头,博思雅懂了。
微微颤抖的手移动在胸前的纽扣上,一颗接着一颗,脱得干净。
伸出一双白净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
接下来的几天博思雅都很乖,送去的饭菜乖乖吃下,祁域然去的时候乖乖脱掉。
一直到博宁出院了,祁域然也将人放了出来。
「我给你在博氏安排了一个职位,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这个是旁边山语公寓的钥匙,你以后就住在那边。」
「博思雅你要记住,在我这里,你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就连你的生死,你也不能掌握。」
「这是你伤害宁儿的代价,其实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宁儿那天说的。」
「将你妈妈的坟刨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敢!」
几天没有说一句话的人今天终于开口,祁域然托起她的下巴,笑眸紧锁:「我还以为你哑巴了,没想到还能说话。」
深邃的眸光犀利,微微勾起的唇角冷笑:「我当然敢,我不止敢,我还能做的更绝,如果你不信,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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