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顾云山争辩道。他剑术很好,但再尖利的刀,若是无法把控,都是危险的。若他是一柄谁都堪用的剑,入了血衣楼来,便是折断重铸,变作一柄独有的利器,烙下血衣楼深深深深的刻痕——他总逃不了去刺杀一些颇有名望的侠客,抑或多斩几个无辜的儒弱,那些或绝望或平静或惊怒或无法置信的、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神,在无数个日夜里摧折着顾云山的精神。
“我很怕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杀人机器。”顾云山对影说,“我夜里想着阿竹,便觉得自己大约是真的活着——我还有想见的人、想说的话,我的剑除去杀人、还有别的用处……若没有他,即便影剑还活着,顾云山也早死了吧。”他说着,似轻笑了一笑,道,“血衣楼的药真是厉害,那段时间……我甚至觉得影哥你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眼前得有重重迷雾,只有我的剑……”
“云山……”影唤了他一声。
顾云山鬆了松握剑的手,取了巾帕来,拭过冰凉的剑锋,微眯着眼睛,朝剑刃上轻吹了口气,道:“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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