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她给我打电话,“苏拼拼,我在你家楼下。”
当时我正在厨房给自己煮醒酒汤,接到她的电话胃里一个激灵,所有醉酒后的难受都滚去了投胎见了孟婆。真是浪费了我辛苦煮的汤,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被舍弃了。
邹云舒并不是第一次来我家,何尧有一次手机落我包包里被我背回了家,他没空来取,就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过来拿走的。她知道我家在哪一点也不奇怪,问题是这么晚了还来我家简直就他娘的像来捉姦。
子曰:有朋自远方不亦乐乎。来者是客,纵然她在发疯,但自幼熟读圣贤书的我还是开门把她放了进来。
她果然哭过,双眼又红又肿,坐在沙发里不停的掉眼泪,“苏拼拼,他在哪?”
若不是亲眼看见,真的很难相信何尧会让她哭的这么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我看着她的这个样子好像看到了两个月前的自己。女人在对待感情方面有时候何其相似,这种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的相似让我莫名心烦,“你把他带走了,我哪里有机会再把他藏起来。”
她哭了很久,然后是持久的沉默,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灯光打在她娟秀的五官上,她的脸色苍白异常,哑着嗓子哀求我:“你给他打个电话好吗?他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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