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腹肌发达,臂膀健硕,腰肢丰盈,赏心悦目……
她还在欣赏着,那边已经传来了他淡淡的笑意。
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带着某种味道的嘲弄,“怎么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下看着都乐不思蜀了吧?等会儿要是我换了衣服,你还不得流鼻血……”
莫愉安毫不掩饰的鄙视了一眼他,“切!天下的乌鸦不都长得一个样吗?莫非你是长了四条腿的乌鸦?”
他有种怒髮衝冠的挫败感,她把他比……乌鸦?!
他把她的头扳了过来与他对视,终于爆发了,低吼道:“不许看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她脱离开他的手掌,保持距离,“祁总,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老闆,我是你的员工,我可不想被公司的人误会我才来上班没几天就和老总勾搭上了。”
他有种拿她没有办法的无奈感。
“那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吗?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应该懂得矜持。你这样如饥似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半身不挂的男人,会让他们误会你对他们……图谋不轨的。”
她“噗嗤”一笑,“难道只准你一人让我独看,还不允许我对他们雨露均沾了?要不你也看那些美女不就得了?”
她指着池子里面嬉笑打闹的那些身材妙曼,性感佳人,一脸无所谓的对他建议道。
祁逸干有种想把她就地处理的衝动,然后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幸好顾雪和唐尧他们过来了。不然保不齐真的会发生一场厮杀大战。
“祁总,雅区已经安排好了,您是现在过去还是……“
祁逸干冷得发寒的眸子里面可以渗出冰来,“马上过去,还有……告诉前台这里我今晚包场了,这些人立马叫他们消失。”
顾雪和唐尧对看两眼,唐尧牙齿都快要咬到舌头了:“祁总,真的要……”
他冷漠的脸上黑得更深了,“立刻,马上要他们在我的眼前消失。”
唐尧一脸懵逼,这还是一向平易近人,温和低调的祁逸干吗?
看来不只是吃了醋的女人不理智,吃了醋的男人更不理智,有钱的男人就是任性啊!
莫愉安最终被祁逸干带到了最里面也装修的更豪华更隐秘的温泉池边,池子边上还有悠扬舒畅的音乐在播放。
莫愉安谈着脑袋寻找声音的发原处。
她弓着身子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们在夏天夜幕降临的时候,在酒窖附近抓蟋蟀的场景。
莫愉安从来都不是一个淑女,她小时候的性格甚至还有些像野小子,她虽然看着瘦不拉几的,抓起蟋蟀来得样子毫不含糊,抓到之后还不忘跟他抓到的战斗一番。
她自然不是从小就被祁志斌放在乡下爷爷奶奶家餵养了一段时间的祁逸干的对手,连连战败下来她也不认输。
她以前跟祁逸干之间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打一些稀奇古怪的赌约。
他双手背在身后閒庭信步的跟在她后面,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声音的发源处,随即乐开了花,因为那个音响是从两个金童女玉的雕塑里面发出来的,她不得不佩服设计的想像力和雕塑者的拓实力。
她蹲下去细细打量,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越看越觉得有些奇怪,最后看清楚之后才脸红一片,原来是两个连衣服都没有穿的伪‘金童玉女’,对于美好事物的嚮往又一次被颠覆。
她正欲转身站起来,就感觉到屁股后面被人狠狠地拍了一记巴掌,她吃痛的转过头去,正好看见祁逸干芝兰玉树的站在她的身后,那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夫子在逮一个偷窥什么不该看的不良学生似的。
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墨黑如玉的眼眸在暗淡的灯光下更显幽深,“你连这么小的男孩子雕塑都不放过?就那么想看人体。裸。身艺术?”
他毒舌起来真的是不留一丝余地,她踉踉跄跄的起身,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你都说是艺术了,艺术就是拿来给人家鑑赏的吗?”
她指着‘金童玉女’中的那个‘玉女’雕塑对着他鄙夷的说道:“你不也看了?”
祁逸干脸上挂不住,嘴巴更毒舌了,“我觉得她的上围倒是比你的大。”
莫愉安祈祷差点儿吐血身亡,好歹人家也是A+好不啦,还不如一个还没有发育的小毛孩子的大?
她愤愤不平的转到一旁暗自怄气,心裏面已经把祁逸干骂了不下十个回合。
这时候穿着工作服的侍者拿了一个盒子过来,递给祁逸干,恭敬有礼的说道:“祁先生,您专门定製的衣服。”
祁逸干接过来递给莫愉安,还在生闷气的莫愉安一头雾水。
他寓意不明的笑了下,“难不成你就准备这样下水?”
☆、125.温泉里面喝热红酒
他指着她今天还未脱下的深黑色工作服。
莫愉安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卧着一天玫红色纯手工製作的比基尼。
她目测了一下上围的尺寸,果然是用祁逸干的眼光给她‘量身定做’的啊,A罩杯,她有那么小吗?
她今天非要把着A罩杯的比基尼传出c罩杯的感觉来。
拿着比基尼迅速的去了更衣室换了出来,现在刚刚入冬十分,一阵冷风嗖嗖的吹在身上,冷得全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她真是越来越后悔自己答应祁逸干过来泡什么鬼温泉了,这时候躺温暖柔软的床上酣睡入眠明显才是最佳选择嘛。
祁逸干慵懒閒适的靠在泳池边悠閒无比的喝着红酒,眼睛在扫视到那一抹朝着这边的娇小身影时,红酒哽在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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