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呀,过几天呢?
白文鸿想起自己第一次射击时手足无措的样子,还有第一次杀人心惊胆战的样子,都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这乱世,总是逼着人快速成长。
“白小姐,依我说,你就当看了一场惊险的电影,回家睡一觉,起来自然就全忘记了。”
开车的副官参军多年,久经沙场,见惯了刀枪血影,劝人的语气也显得轻松。
刚才混战的时候,白文鸿的副官恰巧离开了一会,并不知晓当时有多惊险。
白清浔抱着头啜泣,头疼欲裂,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脑仁。
她突然很想母亲,想南巷,她甚至有些后悔来宣州城里。
汽车接近白公馆,大哥让白清浔整理头发和衣衫,并嘱咐这件事不要让家里人知道,只怕读书的事又要横生波折。
家里只有佣人们在忙活,没人留意兄妹上楼。
白文鸿扶白清浔进屋,拉起她的衣袖,用药酒消毒,又敷了止血药,最后缠上纱布才结束。
白清浔没了最初的慌乱,眼神依有些木讷,看着大哥娴熟的动作,眼圈泛红道:
“大哥在军队里是不是也经常受伤?”
“当兵哪有不受伤的道理,小擦小碰早都习惯了。”
白文鸿语气稀松平常。
“大哥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她问。
“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去山地里军事演习,突然冲出来一群匪徒,大家都以为是演习,随便开几枪应付了事,可看着那些匪徒死的死伤的伤,大家才反应过来,枪里的子弹是真的,最后校方解释,那些人的确是附近山里的土匪......可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死了。”
白文鸿异常平静,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大哥有时间教你打枪,你反应快,又懂人体穴位,学起来肯定事半功倍。”
白文鸿觉得自己应该教妹妹一些求生技能。
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多一个技能傍身,就多一条出路。
他在心中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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