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就好。”
岚风知道师父的脾气,别看平日里温润淡雅的,可涉及到原则性问题那是绝不留情。他也就对小师弟一个人仁慈有耐心。尤其是这件很明显师父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若是发现他动过了包包,还不得罚他终身禁闭呀。
“没事的话,徒弟先出去了。”说完,岚风发觉不对,这是他的房间,而且最关键的是那点点药末还在茶杯里啊。“师父,这个,个房间,是徒弟,的……”
“哦。”师父貌似也刚反应过来,“为师忘了。”说罢,拎起小包包便悠悠然的出去了,留下岚风狠狠擦了擦脑门儿上的冷汗。
师父走后好半天,凌玄才装模作样的端着一盒糕点进来,飞速闪进房门,砰的一脚踢上低沉道“搞到了么。”
“搞到了。”岚风不放心的还把窗帘拉上了,“看。”
“就这么点。”
“一共也没多少啊,拿多了师父会发觉的。”
“嗯,那验出来成分了么。”
“还没来得及呢,你们就回来了。”
凌玄端起茶杯凑近鼻子闻了闻,一丝清苦的味道。“走。”
“上哪啊,去镇子要好久才能回来。”
“唉。”凌玄沉吟了下,“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若是我们走了太久,师父又该不放心了。”
“要不?……”岚风欲言又止。
凌玄转了转眼睛,“行么?师父刚刚做了那傅锋,琉刖现在正恨着呢。”
“也是。”岚风点点头,“不过量他也不敢把师父怎么样,再者,咱们只是用他来验一下药末的成分,又不吃他给的药。”
凌玄沉默了片刻,“如此,也行。”
经过树林里的迷惘,琉刖此刻的心也沉到了水底。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方才是谁在不知名的暗处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流砂?可他用的什么招数?就在他想破脑袋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
“我,岚风。”
“进。”
随即便见凌玄和岚风一起闪身进来,神色怪异。琉刖不动声色道“找我何事。”
“借你的太医一用。”岚风道。
“你们怎么了。”琉刖一点兴致也没有。
“我们没怎么,是想让他验一验药里的成分。”
“呵呵。”琉刖却笑了,“就是子画送来的那服药?”
“你怎么知道。”岚风问完便觉得多此一举,院内那么多双琉刖的眼睛。“对。”
打琴重华变相的害死了他的左堂主,琉刖对琴的热诚度就大不如前了,“拿来。”
“你会看?”
“本王略懂医术。”
岚风便将包裹着药末的纸摊开在桌上,“看吧。”
琉刖瞅了眼,指尖在细腻的药末上拨了拨,又放到嘴边尝了尝,眸底的神情变幻莫测。“你们等下,我找太医来。”
“呵,不行就别吹牛。”岚风和凌玄落座,片刻琉刖带着花白鬍子的太医进来了。
老太医颤颤巍巍的伸出干瘪的手指,在药末上轻轻一点,比琉刖专业多了,然后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对琉刖道“王爷,可有清水。”
琉刖倒没含糊,亲自去打了杯水过来,老太医又颤巍巍的将药末全部融进了水中,但见黑色的药粉慢慢的沉淀,融化,最后变成了一片暗红色。太医摇了摇这杯殷红似血的溶液,这才放到唇边tian了一下,啧啧嘴,又品了品,然后放下茶杯不慌不忙道“回王爷,这是女子用来打胎的药剂。”
一句话说得他们三个差点没晕过去。
岚风直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嗡的一下,有点眼冒金星。凌玄也愣在一边,看看太医,又看看琉刖,琉刖故作淡定,道“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老太医退出去后,屋里立马就炸营了。
他们三个从敌对方迅速转变为一个战壕的兄弟,围坐在桌旁,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连连道,不能吧,不会吧,怎么可能,是不是老太医老眼昏花弄错了。
“不能,不会,绝对不会。”琉刖否定了岚风的意见,“这种方子十分常见,不过就是子画稍微动了些手脚,加了些自己的东西进去,但主体上还是那几味药,太医若是连这个也弄错,岂不贻笑天下。”
“怎么可能啊!”岚风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大师兄,你可见到师父把妹了?”
“胡说八道,师父什么时候干过那种事。”
“唉,看来真的是他自己吃。”岚风百思不得其解,“可师父吃这个药干什么。”
凌玄沉着脸,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可能性存在,药,必然是师父自己服的。隐隐的,他也猜到了什么,可没有说出来。
“怪不得,怪不得啊!”琉刖一拍桌面,也淡定不能了,“我给他号脉的时候,就发觉他的脉象有点……果然如此。”
“师父的脉象怎么了,别跟我说那时候你就发觉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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