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丁雪朝才搬死皮赖脸在他家的头一天,可说上了一句『他让我来接近你』。
「你叫丁雪朝过来接近我?」
沈臣达看着《混乱作战》正入迷时,紧蹙眉看他:「我有病?让情敌留下当妹夫。」
丁雪朝姗姗来迟,她上了洗手间后,又去拿了一堆好吃的,找不到谢棋,她找了好一会,看见谢棋和沈臣达呆在一块,她便快步走过去。
她拉着谢棋起来,轻声:「你别总和我哥呆在一块,老婆都哄不出来。年度盛会年年办,没见小落参加一回。」
「……」
沈臣达先前工作忙,常年度盛会在外地拍戏,墨初集团的年度盛会精英云集,他也不想让小落独自参加。
他工作好不容易排出空挡,小落《混乱作战》的录製又撞上了。
杜落晨是一次都没来参加过墨初集团的年度盛会。
沈臣达看见这对情侣离去。
他想着和自己老婆的相处大不相同,有点……
说不上来的吃醋,丁雪朝劝都没劝,谢棋就能请假来参加年度盛会。
小落可劝不动,工作都能超过他,排首位了。
沈臣达鬼使神差地给杜落晨拨打了个电话:「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
——
谢棋和丁雪朝离开后,谢棋冷笑:「丁雪朝,你又骗我。」
她早知道那个谎兜不住,转移话题:「那我哥同意了吗?」
「同意了。」
丁雪朝开心,拉着谢棋去跳舞。
她很蛮横,加入舞蹈之中,虽然初出茅庐,却要抢占最中心的位置,两人听着悠长的音乐,裙摆展起,旋转跳动着动人华尔兹。
旋转旋转……
欢笑欢笑……
丁雪朝的笑声渐渐大了,盖过了全场轻声细语的交谈,她的笑声甚至一度能与场地的音乐声并齐。
却没有人阻止劝导她。
谢棋纵容她。
沈臣达纵容她。
丁芷云也纵容她。
墨初集团的年度盛会,她已然成为全场中心位的公主。
她昂着头在谢棋的耳边轻喊:「老—公—」
——
那天丁雪朝喝醉了酒是哭着回来的。
谢棋接了电话后,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披了一件外套成了把伞就下楼了。
他透过灼眼的车头灯,渐渐看清了车内的后排是杜落晨。
丁雪朝醉了酒动作幅度都大了起来。
她踹开车门,跌入谢棋的怀中,直到两人一同进入了楼道之中,丁雪朝开始放声大哭,哭得无从宣洩般。
谢棋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安慰。
虽是夜晚,老旧小区之中依旧有来去的人,纷纷多看上几眼这对情侣。
两人慢慢走回了家,谢棋不明所以,却温声哄着她:「没事,别哭了,过去了……」
各种哄人的狗皮膏药词语都说出来。
可丁雪朝还是止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地砸落,渐渐地,她才慢慢地止住眼泪。
谢棋拿来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怎么回事?杜落晨欺负你了?」
丁雪朝听到这话一下笑开了,她欺负小落还差不多。
轮得到小落欺负她。
谢棋见她笑了,温声:「好了,不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又利用了小落。」
谢棋不太懂。
丁雪朝想要一个绝无仅有的盛大婚礼,这是丁芷云拒绝的。
沈臣达和杜落晨的婚礼朴素低调,丁雪朝的婚礼规模不能太过隆重,不然不免会引起他人的质疑。
她面对小落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就是想通过小落转达沈臣达,通过沈臣达这张嘴,才能获得墨初集团和丁芷云的许可。
谢棋只知道丁雪朝和杜落晨呆在一块。
他但是记起了刚才沈臣达的一个电话,询问杜落晨的聚餐情况。
他摸了把丁雪朝的头,安慰道:「没关係,我刚才帮杜落晨圆谎了。」
「圆什么谎?」
谢棋得意描述:「刚刚沈臣达打电话说,杜落晨在备孕,今晚《混乱作战》聚餐,别让杜落晨喝酒。我答应了。」
丁雪朝看着他一脸自信,也相信了小落回家后的事情。
稳妥了!
她渐渐放下心来,愧疚感慢慢化开。
——
结婚当天,丁雪朝穿得一袭华服,衬得肌肤雪白,宛若仙子般从天上徐徐落下。
谢棋觉得自己幸运。
得此妻,此生无悔。
婚礼当天,谢棋抱着丁雪朝,他不是没抱过丁雪朝,可是这么抱一下,生生觉得自己手上的重量多出一倍来。
丁雪朝的礼服可真不是一般重。
可是她一天下来都乐呵呵的,她的兴奋持续了一天,就连婚礼上的亲吻都格外长久,久得宾客都烦了。
耐人寻味。
丁雪朝的兴奋持续到了晚上。
二人运动之后,歇息下来。
丁雪朝一阵轻喘气后,她又搂抱着身侧人,温热的吻贴上,一遍又一遍的,带着喘息声:「谢……导师,再…来。」
谢棋看她疲倦吃力,关心:「你再歇会吧。」
她的髮丝蹭着他的脸庞,人还喘着气:「不…行,结婚……已经慢…一步了,生孩……子不能再……输给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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