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语瞪圆了眼睛双手叉腰,十分张扬的问:「师兄什么时候同芸姨如此熟稔了?!只是惩罚结束而已,用不着麻烦芸姨动手!」
「哎哎哎,这可不是师兄央求的,你芸姨疼你被罚了这么些日子,特地淮备给你好好补一补呢。」
「不过呢」宴星辰手里那把摺扇又摇摇晃晃起来:「我看大师姐把你照顾的很不错啊,小脸滋润的比之前都圆润了几分。」
芮语那双眼里简直要冒火了,这师兄还能要么?这说的还是人话么?可怜巴巴的看向顾书意:「师姐——」
「好了」顾书意一出声,宴星辰就不自觉收敛了起来:「看来还是平日里太閒了,才有那么多小心思,回去后训练加倍。」
「不是吧师姐——」宴星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哀嚎一声,他又不是不知道大师姐的偏心,怎么就还是忍不住去撩拨小师妹呢?
谢兮倩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宴星辰,这个风流在外的师兄还是只有大师姐才能压制的住,自己亲亲热热的挽住芮语手臂,作为好姐妹她是说不出芮语吃苦瘦了许多的昧良心话,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芮师妹被照顾的很好,于是她拿出了瓶丹药和一件嫩黄色衣裙。
「这件衣裙好漂亮」芮语对这件嫩黄色衣裙十分满意,爱不释手的摸着。
「你喜欢便好,别在这儿杵着了,让芸姨在小楼久等,再多的话等回了小楼再说。」
说的也是,芮语点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一样,怀疑的小眼神一个个扫视而过:「你们怎么同芸姨都这么熟悉了?!还有,你们怎么知晓今个儿我会出来?」
谢兮倩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大师姐,抿嘴笑了下,推搡着芮师妹往小楼走:「哎呀,这点小事不要这么在意,至于为何知晓,那你还是得去问大师姐。」
可经过刚刚的调侃,芮语还有些羞赧面对大师姐,等着饭吃完了,才羞羞答答的蹭到大师姐身边问:「师姐,你做了什么才让长老肯放我出去?」
顾书意伸手不经意将小师妹的一缕髮丝拢在手心里专心致志的把玩,连带着回应也变得敷衍起来:「这得问师父了。」
「师父?」
芮语急急忙忙的追问:「师父出关了?」
思过崖设有阵法,就算外边有再大的事情发生里边的人都不会察觉,之前也没人和芮语提到这事儿,因而芮语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
「师父现在是化神期了。」
「真的呀。」芮语眼睛亮亮的,美滋滋的说:「师父成了化神期,那我的靠山就越来越大了,对了,那个杂役弟子——」
芮语顿了顿,神色说不出来的复杂:「他怎样了?」
「师门为他清理了魔气」提到这件事,顾书意神色冷了下来:「虽说是魔气影响,可做出的事就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挽回,师门罚他在心魔谷待上半年,再逐出宗门。」
这个结果说不上解气还是不解气,心魔谷本是为要渡劫的弟子淮备的地点,好提前适应下心魔劫,省的在渡劫时失败,而对于某些心术不正的弟子来说,这心魔谷可比思过崖要可怕的多,不过芮语更想知道的是,区区一个杂役弟子,怎会知道连她都不怎么清楚的过往?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
因而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芮语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或者说,欧阳蔓这个人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值得芮语再去惊讶。
顾书意难得有些懊恼,平日里总是风清淡云的一张脸紧绷着,后悔自己没能找出更多的证据去证明欧阳蔓的确是幕后主使。
欧阳蔓这次的手段不算低劣,她只是同这位杂役弟子有过简单的接触,甚至只见过一次面,而在那一次面之后的半个月才去找芮语麻烦,相隔这么久,谁也无法说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欧阳蔓的指使。
况且由于魔气的出现,整个宗门上下都被彻底清理了一番,丹峰也没有丝毫例外的被仔细检查,在欧阳蔓的居所并没有找到什么魔气的迹象,而在杂役弟子居所附近发现了一个沾有魔气的木雕小人,谁也不知道这个木雕小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整个事情变得扑朔迷离,找不到任何一点能理清的思绪。
相比大师姐露出的那点懊恼,芮语反而更加释然一些,她蹭到大师姐身旁,指尖不经意的蹭到大师姐冰凉的指腹,还未害羞的缩回去便被大师姐抓在手心玩弄,于是那点凉意也被大师姐掌心的温暖驱散了。
芮语挣了挣手,没把手从大师姐手里抽回来,脸颊红红的让大师姐拽着把玩,一边说:「大师姐,你还没说是怎么把我提前带出来的。」
「还没猜到?」顾书意的心思都手心里那点软软的小手夺走了,回话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师父突破化神期,正好两个月后便是师父一千两百岁生辰,正好举办一场宴会,便用这个藉口让长老提前把你放出来。」
「唉?!」芮语不可思议的叫出声:「师父没怎么着你吧?」
虽说修士不在意年龄,可女人哪儿有不在意年龄的,姑姑以往都不爱举办生辰,毕竟一千多年的年龄着实算得上大龄了,这可比她父亲的年纪都要大上一轮,要说服姑姑用这种理由去举办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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